“請,衛先生,有多少年沒來做客了?”
“呵呵,有二十多年了,這裡還是那麼美,風景依舊,人傑地靈。”
“衛先生謬讚了,來人,上茶。”陳元龍吩咐門下弟子給衛涯上茶。
“呵呵,記得我第一次來時,宗主還只是一個普通弟子,可不到數年時間,就成了這偌大宗門的一宗之主,真是時不我待啊。”
“哪裡哪裡,衛先生,往事就不要再提了。”陳元龍搖了搖頭,“先生覺得,此次這兩個小輩之爭,孰優孰劣?”
“應該……算是平局吧。”衛涯聞言,沉吟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呵呵,我覺得,也是如此。若是兩人拼死相爭,或許,結果將會是兩敗俱傷,所幸,這一幕並沒有發生。”陳元龍笑到。
“那,之前所說的賭注?”
“來之前,我家主公已有明言,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願意結交你們東越槍林這個朋友。”
陳元龍聞言面色變得有些凝重,只見他輕輕的站起身,負手在房間內來回踱步,似乎在計較權衡著得失。
衛涯也不急,端著茶杯自顧自的品嚐起來,也不去打擾陳元龍。
“衛先生,將來,若是你們失敗了,我東越槍林的前途何在?”陳元龍問出了這個讓他困擾了很久的問題。
“陳宗主,這一點請你放心。即便未來我們真的失敗了,對東越槍林,卻是沒有任何損失的。”衛涯笑到。
“哦?此話怎講?”陳元龍有些疑惑。
“我們只做暗地裡的盟友,明面上,我們只是普通的互通往來的朋友關係。”
“將來,若是我家主公能夠成繼大統,東越槍林將會成為一朝國教。就好比,從前的少林武當一般。”衛涯看著陳元龍的眼睛,笑到。
陳元龍聞言面色有些陰晴不定,“如果是這樣,我們的合作必然是能夠開展的。”
陳元龍一笑,“既然如此,那麼我的賭注,也可以兌現了。請先生告知鍾澤,一個半月後,在我東越槍林,就會舉行三年一屆的入道觀摩大會,我會為他保留一個名額,到時自來便是。”
入道觀摩,乃是東越槍林馳名天下的一大特色之一。與少林的聽禪,武當的坐道有異曲同工之妙,進行過觀摩入道的年輕弟子,往往能夠領悟到很多同齡人領悟不了的武學奧妙,從而一躍千里。
而這觀摩入道,每三年舉行一次,至於衛涯為什麼會挑這個時間節點前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這些,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
“不不不,陳宗主,這個名額,不是給鍾澤的。”衛涯聞言搖了搖頭,對陳元龍說到。
“哦?不是給他,那是給誰?”陳元龍有些疑惑。
衛涯附耳在陳元龍耳邊說了些什麼。
“這?衛先生,你可知道,這個名額有多麼珍貴?這三年,我槍林也不過只有二十弟子獲得了這個名額。”
“呵呵,陳宗主,相信我,她絕對是一個天才,不該被埋沒,其實,在我心中,對她的評價甚至超過了陳子軒和鍾澤。”
陳元龍聞言有些吃驚,“哦?那倒是我眼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