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荀濟走到他身邊,壓低了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
“一座廟堂。”
那掌櫃聽得此話,驚疑不定的站起身來,看著絲毫沒有失態的荀濟,詢問到:“閣下到底是何人?”
“一介布衣罷了。”
掌櫃走到門口,四處望了望,確定沒人偷聽,於是關上了門。
掌櫃把荀濟引到客座,並給荀濟倒上了茶。
“閣下既不肯告知身份,又如何能讓我信服你有買這件東西的實力呢?”
“我已經說過,我只是一介布衣罷了。”荀濟淡笑到,“至於我又沒有這個實力,就得你自己去辨認了。”說著便丟出了一塊玉佩。
掌櫃雙手接住,仔細的打量著,他不但是天下商會的會長,同時也是一名出色的鑑寶師,他拿著玉佩細細端詳,“這材質,應是皇室用品。”
“這圖案,似是一種鳥類,或許為一地圖騰,可否請閣下告知。”
“此乃遼東雀。”荀濟端著茶杯,不緊不慢的說到。
“遼東雀,遼東雀……出自遼東的皇室用品,難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掌櫃看著荀濟的眼光流露出敬畏之色,“您,難道是……”
“如你所想,切莫聲張。”荀濟對著掌櫃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
“我這裡有一封信,寫信之人說你看到這封信就明白了。”
掌櫃從荀濟手中接過信件,看了起來。
掌櫃拿到信的瞬間雙手止不住的顫抖,隨著一行一行的往下看,掌櫃的神色變得愈加悲憤,看到最後,竟不自覺的流下了眼淚,嘴裡喃喃自語到:“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他擦了擦眼淚,轉頭對著荀濟躬身抱拳,鄭重的說到:“大人,我已知曉您的來歷,寫信的那位大人對我有著救命之恩,他所言之事,我錢雷必盡綿薄之力。”
“錢掌櫃,請起。”荀濟扶起錢雷,“夏隱堂碟者無孔不入,錢掌櫃切記小心行事。”
“在下謹記。”
荀濟走了過後,錢磊望著窗外火紅的夕陽,深深地嘆了口氣。
當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大夏皇都,永安城,皇宮內。
王逸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一旁的皇后在側服侍,憂心忡忡。
“來人,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