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
他到底在說什麼啊?
什麼不可替代?什麼不用報道?不是昨天還好好的麼?
就算是他不開心,也不要這樣的遷怒別人吧!
“白蕭煜!”她忽然氣鼓鼓的開口:“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成嗎?是你在大洛洛面前跟我爭取的時間,現在又讓我不用來了。大洛洛還沒有你這麼朝令夕改呢!”
女孩頗有怒氣的話,還有些賭氣的成分,倒了出來。
說完後,好像覺得自己也並沒有什麼身份去指責人家,畢竟從身份上,他是部長,她只是個小助理。
白蕭煜的身形僵硬了一下,負在身後的手攥得很緊,但依舊沒有轉身。
透過落地窗的反射,顧小爾看清男人諱莫如深、淡漠蕭瑟的表情,冷冷的,沉沉的。
緊接著,便聽到他從來沒有過的尖銳破口而出:“出去!”
顧小爾:“”
咬著嘴唇,真的就出去了。興奮的小臉再也沒有笑,馬尾跟著一甩一甩,氣鼓鼓的就跑掉了。
偌大的辦公室,終於安靜下來。
白蕭煜攥著的手心緩緩鬆開,他的動作像是電影的慢鏡頭,極慢極慢的轉了身,盯著門口久久沒有表情。
手心攥著的,是一枚簡單的黑色圈,還散著香。
那是昨天,顧小爾遺落在他車上的。
凌夜最近很是苦惱,還沒等幾個兄弟下班,就吆喝著把他們叫到了炎瑝。
同樣的包廂裡,不一樣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