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隻貓是我扔出去的。”她突然說。
我猛地一抬頭,心頭火氣頓時竄了起來。
見我有了反應,她笑得很滿意,繼續激怒我。
“那隻畜生,竟然敢抓傷我的臉,我當然得給它教訓。哦,你想知道我把它扔哪裡了嗎?不遠,就在前面那條小河裡,它會游泳嗎?如果不會的話,那就只好聽天由命了。”
這樣的天氣,在河裡不被淹死也會被凍壞,想象醜醜在河裡掙扎的樣子,我的心就痛得揪起。
一忍再忍,我終是忍住了想煽她一巴掌的衝動,只是將筷子啪一聲拍在桌子上。
我也笑了,只不過是冷笑。
“小姑娘,雖然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沒有劇本,憑你自由發揮,但也別發揮過頭了,故事發展太過信馬由疆,那麼結局可能也會出乎意料,好自為之。”
她臉色僵住,有點懵逼。
我懶得再理她,直接上樓換了衣服,拿了包,就離開了別墅。
馬路對面停著一輛藍色小車,我徑直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小魚,幹什麼呢,一大早呼叫我,搞地下工作呢?”
坐駕駛室裡的黎落正百無聊賴,一見到我就復活了。
我剛才被南北氣得這會兒呼吸都還不暢,盯著別墅門口說,“跟搞地下工作也差不多。”
“不會是那朵白蓮花又整什麼么蛾子了吧?”黎落問我。
我還沒說話,就看到南北提著包,從別墅裡出來了。
正好有一輛計程車經過,她直接攔住,坐上了計程車。
我指著那計程車,“落落,跟上。”
黎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趕緊啟動車子,不遠不近地跟在那計程車後面。
“這是幹嘛?難道這女人跟薛度雲之間有什麼?”
我把這兩天所發生的事告訴了她。
她聽完之後很憤慨,“想不到這心機婊竟然這麼不要臉,簡直了。”
計程車停在一家高檔酒樓的門口,黎落也隔著一段距離停下。
南北下車後,直接走進酒樓。
我開啟車窗,看見酒樓內走出來一個男人,對南北說,“南小姐,薛先生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黎落表示震驚,“靠,她真的跟薛度雲在這裡約會啊?”
我捏緊手裡的包,扯了下唇,“是她跟薛度雲的父親在這裡約會才是。”
“啊?訊息確切?”黎落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我覷她一眼,“是不是真的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們兩個下了車,也走進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