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逗笑了,床頭昏黃的暖燈自他頭頂打下,他笑得很深邃很迷人,曖昧地靠近。
“零件沒問題,效能很好,隨時接受檢驗。”
“……”
他總能把話題往那方面扯,我真心服了!
突然,敲門聲響起。
“度雲哥,沈瑜姐,我熬了銀耳羹,你們喝一點吧。”南北在門外說。
我認為神馬銀耳羹都是藉口,無非不想讓我好過。
薛度雲準備從我身上下去,去開門。
我情急之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度雲哥,你們睡了嗎?”南北繼續敲門。
我吻得熱烈,不讓他離開,甚至不給他一絲開口的機會。
他被我撩得受不住,終於更深地回應了我。
寬大的床上,我們翻滾了好幾圈兒。
我的主動似是很能調動他的情緒,強勢的力道撐開了我,吐納中我像是骨頭都被抽走了,渾身無力。
南北很執著,沒人回應她反而敲得更急,不達目的勢不罷休。
這種情形下,真是讓人又刺激又煩躁。
一番衝擊之後,薛度雲停下,衝著門口回話。
“不用了,你早點睡。”
他大喘著氣,聲音因為剋制而低啞得厲害。
門口的敲門聲也終於消停了。
“哦,那我放冰箱裡,你們明天早上還可以吃。”南北的聲音裡不難聽出一種失落。
門外,腳步聲遠離。
薛度雲突然扣緊我的腰,猝不及防地一擊。
我完全沒防備,一下子叫出了聲。
他勾起一絲得逞的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速度與力量。
南北是三天後離開的,劇組一個月後開機,薛度雲給南北打通了藝術學院的關係,讓她在進組前去進修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