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樓上樓下里裡外外都找遍了,它無蹤無影。
醜醜是一隻膽子很小的貓,我帶醜醜來了這麼長時間,它從來都沒有到處亂跑過。
南北坐在沙發裡,冷眼旁觀我著急的樣子。
我心裡隱隱有種猜測,壓下火氣問她,“南北,你有沒有看到醜醜?”
南北一臉得意的笑在薛度雲推門而入的時候就變了。
她看著我怯怯地小聲說,“我也沒看到醜醜,沈瑜姐,我真的沒看到。”
她一做戲我就頭疼,我轉身就往外衝。
薛度雲大概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攔著我說,“我跟你一起去找。”
他開著車,我們沿著路一直找。
找著找著,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
這幾天我們好像都只幹了一件事,那就是找。
前些天找南北,今天找一隻貓。
貓不像人,你喊它它還答應你,你可以撥打一下它的手機。
貓的目標小,再加上天黑了,真的很難看到。
找了一路,最終我們一無所獲地回去。
“找到了嗎?”南北坐在客廳裡明知故問。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然後她又開始了她的表演。
“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把門關好。”
醜醜於我而言不止是一隻貓,它更像是我的親人。
我的精神依靠一個個失去,我明知道醜醜絕不可能是自己走掉的,我盯著南北,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樣子,偏偏又無從指責。
我衝上樓,重重地關上房門。
等薛度雲進來時,我滿腔堆積的怒火再也無法抑制地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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