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毛巾,眼睛下意識地往下面瞄,他那地方已經撐了起來。
我覺得臉燙得像在開水裡滾過似的。
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薛度雲突然拉過我的手,緩緩牽住他的褲腰往下拉。
他的手掌燙得要命,耳邊的呼吸聲也更加渾濁,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麼就忘了反抗!
打破這曖昧到極致的氣氛的是薛度雲的手機鈴聲。
我們不約而同對視了一眼,他的眼底兩簇小火苗很旺。
接起電話時,他喊了一聲爺爺,於是一瞬間所有的曖昧和尷尬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人家半夜打電話來,最怕是什麼不好的訊息。
“好,我馬上過來。”
薛度雲這會兒神色很凝重,先前的那些小曖昧全沒了。
“怎麼了?是不是爺爺有什麼事?”我擔憂地盯著他。
薛度雲點點頭,“爺爺說他今天摔了一跤,爬不起來,還好有鄰居把他扶到床上去的,現在不能動了。”
我是護士,對一些常見病症多少還是有些瞭解。
“老人家摔跤不能小看,嚴重的可能會中風,不過爺爺既然還能打電話過來,那說明應該沒什麼事。”
薛度雲皺著眉說,“我們收拾幾套衣服,去鄉下。”
“我?”
薛度雲看我一眼,“爺爺說他想看看孫媳婦。”
我也沒多彆扭什麼,趕緊簡單收拾了幾套衣服,跟他一起上了車。
仔細想來,我們應該早早去看他老人家的,而不是等老人家摔了跤打電話來,我們才著急地連夜趕過去。
薛度雲傷了一隻手,但不影響他開車,一隻手掌控方向盤的姿勢依然十分帥氣。
去薛爺爺所住的青平,沒有高速公路,要四個小時的車程,等我們到的時候,都已經天亮了。
薛度雲把車停在一個紅磚砌成的圍牆外,我猜,應該就是這裡了。
院子門是虛掩著的,我們推門而入的時候,薛度雲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院子裡的菜園子,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拿著鋤頭在鋤地,聽見推門的聲音,他手撐著腰緩慢直起身子,推了推掛在臉上的金框眼鏡,視線首先落在我的身上。
“爺爺,你不是說你……”薛度雲像是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