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吹來的意思微風,使得周圍的空氣,更加的躁動,悶熱難耐。
看守所的門口,在這裡呆了將近二十天的紅光,犧牲了自己的同伴,同時在強大經濟攻勢下,另外三個同伴承認是主謀並且伏法,他卻,安然無恙地出了這個充滿驚恐的魔鬼煉獄。
來接他的,自然不可能是老金或者老炮,而是瞎子,開著他的那輛越野,帶著凱倫的總監,光頭來接的。
自從在愛在兩腿之間受傷後,瞎子就變得異常低調,不出去鬧事兒,也不撩扯場子的妹子了,似乎,換了一個人了。
但說話的方式,是幾十年沉澱下來的,幾十年的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說話,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不中聽,讓人新生隔閡。
“呵呵,你就是紅光,老聽你明兒,這一見,也沒長翅膀啊?”
紅光剛上車,他從後視鏡撇了一眼,張著大嘴巴笑道:“聽說你從小就混社會了,這一次出來,是不是得像港片一樣,上位了啊?”
“草,我要上位,那絕對是陳浩南的角色。”在經過短暫的停頓下,紅光直接頂了回去,看似,很不待見聲名狼藉的瞎子。
“對對對,你牛逼,那你來凱倫了,就他媽我這位置稍微適合你了,要不,我讓你吧?”瞎子開著車,沒來由地來了一句,讓光頭都十分尷尬。
紅光坐在後座,換著光頭準備的衣服,接話道:“我不是來凱倫,是去大合。”
“呵呵,你自己幾斤幾兩,能拎清麼,還去大合?”言語之間,鄙視質疑顯露無疑。
“草……”剛穿上衣服,紅光就怒了,卻被一邊的光頭拉住了:“以後都在一起做事兒了,瞎哥就是隨便說說,說過就過了,都沒激動。”
紅光想了想,也是,這剛來老炮這裡,再整個內部不團結的把戲,以後說不定就混不下去了,當時,也就忍了下來。
中午,是在一個飯店吃的便飯,而晚飯,卻是在玉成吃的。
而地方,就是大福的大福酒樓。
酒樓外面,一行十幾輛車,停在了停車場,陸續有人下車,但卻不見紅光奧迪的動靜。
光頭就跑了過去,排開車窗,看著裡面的紅光,不解地問道:“咋地了,到地方了,咋不下車呢?”
“地方,誰定的?”他坐在駕駛室,手把在方向盤管上,油門都沒熄火,看著光頭,陰沉地問了一句。
“哦……”光頭撓了撓腦袋,回到:“地兒的金哥定的。”
“草,這不是把**裡面了麼?”紅光聽這話,頓時就怒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