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唯一方法,直接將他扼殺。”說道這裡,慶哥的雙眼,爆發出從未有過的認真和狠辣。
你會發現,咱們的生活中,身邊周圍,也有慶哥這樣的人,但有點出入,性格上差異不大,腦力上,也相差無幾,但在遇到事兒後,選擇的,永遠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暴力。
在經過大豐改造,宏泰莊園建設的兩個專案後,他看清了我們團隊的實力,也在這上面得到了豐厚的利潤,他帶來的資金,經過不到一個月的投資,起碼漲了百分之五十,這是何等的利潤?
所以,在他內心,已經接納了我們,不,這樣說不咋妥當,應該是慢慢融入了我們的團體,整在被我們同化。
他的立場,絕對是自己的立場,看待任何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想法是思維方式,但他的利益角度,卻代表著,現在仍然龜縮在大河老家,對前途充滿未知的趙天虎身上。
“扼殺?”馬軍問道:“咋扼殺啊,對方啥人,咱都不清楚,現在最多的,也就是防備吧。”
我看著眾人,說道:“咱們這批人,最近有點上線,最好低調點,上面有人看咱們不爽了。”我沉吟了一會兒又說:“一切以安全為主,別在外面嘚瑟,另外,軍兒,你約束下下面的人,低調,千萬要低調。”
馬軍愣了愣問道:“陳一波的事兒啊?”
我嘆息一聲:“一個大活人,還是有背景的大活人,就這麼沒了,願意為他跳出來的,似乎,並不只有陳國鵬一個啊。”
“那你咋辦?”他又問。
慶哥接過話說:“這樣吧,除了你那司機,讓小開和華子等著你,寸步不離,另外,我再讓雷跟著你一段,他年紀大點,穩重點,一般的事兒,都熟悉。”
我撇了一眼幾十歲的雷,那張黝黑的臉膛,頓時帶著笑容。
“行吧,那你安排安排盯著瞎子那邊的人手。”我他媽也害怕了,對於大飛哥這種狂傲,自負,卻又陰險狡詐的大老哥,還是必須要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萬一哪天,我他媽出去上個廁所,或者吃個飯,就直接像陳一波似的,路死街頭,那該多悲哀啊。
小開華子,雷,再加上一個退伍軍人王波,我想,哪怕是遇見大飛那種變態,也足夠應付了。
從今天起,我們的團隊,就進入了戰備狀態,下面的人,卻很低調,不惹事兒,不鬧事兒,儘量不讓我們這些哥哥們操心。
從今天開始,我的賓利,多了三個人,給我帶來的安全,卻帶走了便利。
每次進公司,就有兩人跟著上樓,一人在電梯口,一人在車上,簡直達到了保護國家政要的級別,讓我的小心臟,稍微地興奮了幾下。
但這種興奮,還沒來得及持續兩天,一件事兒,直接讓我上火了。
……
週末的老天,似乎在同情某人的遭遇,並沒有給予炙熱溫暖的陽光,天空低垂,有些昏暗,好像大軍壓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