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橡皮棍,直接砸在了棒棒的後背,後背一愣,立馬轉身,緊接著,兩根橡皮棍,直接砸在了他的腦門,砸得他眼冒金星。
“麻痺的。”紅光轉身,抓著匕首就衝上去,舉刀就刺。
但他的勇猛在這群人面前,蒼白的可笑。
就連戰鬥力最為恐怖的胖墩,在掀翻兩人之後,也被生生砸在了地上。
“哥們兒,私人恩怨,不是有意的。”張哲豪還想解釋,領頭中年上來就是一個大嘴巴:“草***,全部給我帶辦公室去。”
五分鐘後,會所的一個辦公室內,六個人癱坐在地上,棒棒傷得最重,腦門上全是鮮血,因為他剛剛反抗了,人家能慣著你麼?
當然不能,拿著橡皮棍對著他就是一通亂砸。
“在我這兒鬧事兒,我不管那麼用什麼辦法,一個小時之內,湊出十萬塊錢,不然,你們走不了。”
“我七七夜場的。”棒棒吐出一口血水,手掌撐著地面,晃晃悠悠地站起,隨後,抗擊打力最牛逼的胖墩,一手攙著一個,也站了起來。
“七七夜場?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就一個要求,拿錢,放人。”中年毫不在意地揹著手,撓了撓鼻子,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
“馬軍是我哥。”紅光捂著腰間,呲牙咧嘴地說道。
中年頓時就煩了,衝著他就罵了起來:“有錢,放人,沒錢,全他媽給我埋了。”
而就在這時,瞎子從昏迷中醒來,摸出電話就說道:“我打個電話成不?”
“打吧。”
中年說完,就出了門,留下二十來個虎視眈眈地中年,嚴陣以待。
一分鐘後,我陪著嫂子正在家吃飯,就接到了張哲豪的電話,並且他在那邊將事情說了個通徹。
“提人了,沒好使?”我他媽當時就不高興了,我們團隊,在八里道,還有人不認識的麼?
“恩,boss,棒棒提了軍哥和七七,人家說了,十萬塊錢,不拿,就埋了。”張哲豪說道。
我拿著電話,頓時愣住。失聲問道:“啥背景啊,這麼牛逼呢?”
“不知道,棒棒叫來的,說是張五子介紹的。”
“草,那行,你們等著吧。”
我拿著電話,尷尬地看著嫂子,嫂子理解地笑道:“沒事兒,你有事兒就去忙吧。”
“行,你別等我,我晚點回來。”
隨後我下樓開車,並且告知了馬軍和李琦,當我從張五子那裡瞭解情況後,頓時心裡大罵不已。
這家會所,據說是一個家族產業,這個家族在八里道,屬於最高層的那一夥人,很有錢,勢力也很大,不惹事兒,只掙錢,可以這麼說,他們的金錢,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外人更不可能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宏泰門口,馬軍,李琦,以及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小開,在這裡集合,隨後,開往愛在兩腿之間娛樂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