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你他媽,故意的?”紅光咬著牙齒,憤怒地低吼道。
“呵呵,就故意咋了,草***,幾個小混混,也配來這種高檔的地方玩兒麼?”瞎子直接轉身,坐了下去,衝著上面已經蒙圈的主持人笑道:“趕緊宣佈吧,你尋思啥呢,那幾個傻逼能拿出錢啊?”
“草!掏他。”這是紅光叫出來的。
“整!”簡單一個字,棒棒手上拽著啤酒瓶,大步踩著沙發,朝著一排就跑了過去。
“砰砰!”
“刺啦!”
三米之外,張哲豪的一個酒瓶,直接砸在了舞臺之下,異常混亂之鬥拉開了序幕。
“我叫你裝逼!”
聽見響動的瞎子,剛起身站起,身後一股破風響動,棒棒的酒瓶直接在他腦袋上開花。
“我是能你說的麼?啊?”棒棒上去,扯著他的腦袋,噹噹就是兩拳。
瞎子腦袋,隨著力道,前後晃悠,剛想反抗,紅光的匕首直接插進了他的小腹,鮮血淋漓。
“啊……瞎哥……”
一聲怒吼,光頭抓著匕首,胡亂的揮動幾下,剛跑過來的張哲豪的胖墩頓時一後退,但張哲豪手臂卻被劃出一條血痕。
“草。”兩人見進不得身,胖墩直接抓起一個單座的沙發,舉過頭頂,直接朝著光頭砸了過去。
“砸死***。”
沙發瞬間落地,巨大的力道砸在光頭身上,兩人上去,就是一頓猛踹。
“啊……”
“草,哪兒來的生慌子啊?”
“別說話,咱趕緊溜吧,麻痺的,他們是張海龍的弟弟,咱兩方都惹不起,下次再來玩兒吧。”
“草,趕緊的,真他媽掃興。”
幾個中年,穿著大褲衩子,悄悄地離開了大廳。
而這時,戰鬥已經升級。
瞎子,光頭,在人數上不佔優勢,沒半分鐘,就倒在了地上,捂著腦袋,沒有求饒,就這樣默默地承受著。
即便這樣,舞臺上的姑娘,除了最開始的驚懼之後,依然俏生生地站在原地。
“草,給我打!”就在這時,昏暗的走廊,下來一箇中年,身後跟著二十幾個起碼三十多歲的光頭中年,手上拿著橡皮棍,衝著幾人就跑了過去。
“草,鬧事兒不分地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