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著急啊?”剛才還漢子急了:“你看看咱公司的,麻痺的,凡是漂亮的那些妹子,全特麼被幾個主管經理瓜分了,你要再不著急,中等的,都得被那群新進來的大學生帶上床。”
“草了。”另外一個長相猥瑣的漢子抓著頭皮說道:“我們算是沒戲了,呆在後勤,就他們一個月三千的工資,娶媳婦?下輩子吧。”
“誒,平娃子,我聽說你是跟公司么哥的啊,咋還能來後勤拿一個月三千的工資呢?”說話這人,並不是故意給他難堪,確實是喝醉了,不經意說出來的。
此話一出,王平的瞳孔伸出快速地劃過一道精光。
但很快,又恢復如初。
“在哪兒都一樣,能掙錢養家,還有啥可說的?”
眾人發現了他的異樣,也就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於是開始拼酒。
又過了一個小時,地上全是啤酒瓶子,幾個後勤的同事差不多都喝醉了,走路都走不穩,只能一個攙扶一個往外走。
王平摸出錢夾,裡面的現金,起碼接近兩萬,看得結賬的收銀就一陣咋舌。
不是幾個普通的工人麼?怎麼會隨身帶兩萬現金,剛才不是說後勤部的麼?就是許氏地產的,也沒有這麼牛逼啊。
看他那數錢的樣子,應該沒喝多,只不過臉部很紅,比那些真正喝醉的同事,還要紅。
“誒誒,等等著,哎呀,我扶著你。”見幾個同事搖搖晃晃地走向門口,王平立馬跑了過去,抓著倆人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出門。
“砰!”
“草!”
一夥人,正好和準備進來吃飯的人群撞個正著。
王平抬頭一看,對方五六人,穿著運動鞋,衝鋒褲,平頭,夾著手包,金鍊,標準的社會人打扮,而且年紀不小,應該是個頭目的團隊。
三秒後,他立馬低頭。
“草泥馬的,喝醉了就回家醒酒去,在人家門口吐個雞巴。”對方一個小弟頓時上前,拉了拉一個後勤部的同事就叫罵了起來。
“我草……”
“啪!”懵逼的同事,喝醉了肯定膽子也不小,但還沒罵回去就被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小弟站在他面前,指著自己的臉蛋吼道:“草泥馬,能人情我是誰不?”
“……”被打的同事一愣,立馬猛點頭:“能,能,對不起,喝多了喝多了。”
“草。”對方再次罵了兩句,小弟轉頭看著領頭人:“大哥,咱進去吧。”
“他是誰啊?”一個同事小心翼翼地問道。
被打同事害怕地說道:“郊縣來的,好像是啥大哥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