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許文拿著香菸,問道。
“王平。”青年直視著許文,面部有點僵硬。
“你的臉?”許文明顯發現到了青年面部的不一樣,似乎很僵硬,不像面癱,但卻讓人看得不協調,主要是青年面部白皙,脖子和手腕都不算白。
難道是,整容了?許文如此想到。
“呵呵。”青年扯了扯嘴角,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蛋,很隨意地說道:“年輕時不懂事兒,打架被花了,家裡花了點錢,讓去棒子國整了下,現在這樣子,他們想讓我結婚,也麻煩。”
“哪兒的啊?”許文沒被他的故事影響,難怪老么將這個人放在後勤部,而不是放在哪裡獨攬一方,亦或者某個部門的副職領導。
但騙騙,老么又沒讓他離開,每個月拿著工資養著,想必,這個人,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本地的,家裡以前是打漁的。”
“能出去辦事兒麼?”許文笑眯眯地看著王平,透過剪短的幾次談話,他還是摸了點此人的性格,雖然整容了,整個人笑起來或者平常有點陰,但說話簡練,能力應該不錯。
“老闆說能,就能。”青年沒有任何猶豫,眼神相當地堅定。
“呵呵,挺自信哈。”許文笑了笑,發現王平眼中帶著強大的自信,站在三米開外,腰桿一直筆直。
許文起身,繞過大班臺,邊走邊說道:“老么走了,把你留下來,證明他很看好你,呵呵,在咱們這兒,你有能力,辦事兒牛氣,就有出頭的那一天。”
“現在有個事兒,你去給我查查。”
“您說。”
“去貴陽。”
……
夜晚七點,幾個漢子走進了臨縣的一家中檔飯店,火鍋。
“平娃子,你現在好了,大老闆賞識,以後可真是一飛沖天了。”幾個人推開了包廂的房門,其中一個酸溜溜地說了起來。
“咱哥幾個,都在後勤,就你被選中,以後好了,千萬別忘了咱們好歹是一個宿舍睡過一個月的兄弟。”另外一個拍著王平的肩膀笑道。
王平扯了扯嘴角,似乎因為整容,連笑起來都很僵硬,但眼神卻是比較平和:“呆了一個月後勤,現在總算等到一個機會,能不能成功我不敢說,但今天的酒,咱必須喝好。”
“哈哈,就是,喝酒吃肉,等下再去找娘們。”幾個漢子,一點不介意剛進來的女服務員眼光,聊著一些葷段子,時不時還傳來囂張的狂笑聲。
飯局進行到一個小時,幾個漢子都喝得不少,只是啤酒就喝下去三箱。
一個漢子拍著王平的肩膀,醉醺醺地問道:“平娃子,咱也認識一個多月了,我老早就想問你了,你這張臉,為啥老是不笑呢,啊?多帥氣的一個小夥子,要是多笑笑,不知道迷倒多少公司的小姑娘呢。”
“對,就是啊平娃子,就你這長相,在咱公司找個白領回家生孩子,那也是小事一樁。”
王平看著幾人,笑笑道:“還年輕,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