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沒有作答,而是望著巫謄離開的方向,愣愣不語。
“老師,怎麼了?”玄燕又問道。
“你可知,巫謄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張師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隨後不等玄燕作答,張師就繼續說道:“他修煉了血祭大法!”
玄燕聞言,心中一驚,早前在巫剎門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有些疑惑,巫剎門弟子當中,煉化巫獸心頭精血出了問題的可不在少數。
然而他們,卻無一人跟巫謄一樣,迴歸少年的模樣。
“這麼說,他也得到過這血祭大法?”玄燕疑惑問道。
“應該不是完整的,這才練出了岔子。”張師搖了搖頭,說道。
玄燕瞬間便想到了方平,他又問道:“那他知道,自己所修煉的是血祭大法嗎?”
“肯定不知,不然的話,天都要捅破了。”張師篤定的說道。
玄燕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巫謄應該是跟方平一樣,曾經得到過那塊黑色石頭,只是他們都沒有看到黑色石頭內部的血祭大法,而只從石頭上面感悟到了一絲血祭大法的皮毛。
“你可以斷定,你所得到的傳承,是完整的嗎?”玄燕正思慮間,張師主動開口。
“若是完整,你修煉起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張師說著,看了一眼玄燕身上的子虛畫卷。
玄燕心中稍安的同時,也有些驚異於張師的眼神。
“老師,怎麼了?”他問道。
“天道巫器的氣息,要遮不住了。”張師突然說道。
饒是玄燕一向淡定,聽到張師這話,也不禁瞪大著眼睛,嚇了一跳。
“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能夠感受到天道巫器氣息的,怕也只有那十二位巫主!”張師安慰玄燕說道。
玄燕愁眉苦臉,根本就在張師的話語裡感覺不到絲毫的慰藉。
只有十二位巫主感受的到?那又跟巫神世界全部都知道,又有何區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