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啟門主峰的大殿內,只有玄燕和張師二人,巫謄見玄燕有話要對張師說,已經主動離開了。
他知道玄燕對他還不是完全的信任,不過無所謂,只要玄燕心向著巫啟門就好。
主動迴避,也說明了巫謄的不在意以及灑脫,眼下的巫謄,已經不在乎那麼多了,他心中唯一所想的,便是如何才能突破到大巫之境,從而增加巫啟門的底蘊。
巫謄不僅自己離開了,還屏退了大殿周圍的所有巫啟門弟子。
能夠讓玄燕專程回到巫啟門來見張師的,那必定不是一件小事。
“你修煉了血祭大法?”不等玄燕開口,張師就微蹙著眉頭問道。
玄燕時常會感覺到,他在張師的眼中,根本就沒有秘密,也得虧張師對他沒有不懷好意,不然的話,怕是玄燕即便不殺張師,也會離他遠遠的。
“老師如何看出來的?”玄燕問道,他這般一問,就相當於是承認了。
“你印堂之上,滿是血氣,此乃一飛沖天之相。”張師緩緩說道。
“老師以為,這血祭大法可否練得?”玄燕沒有在意張師所說,而是徑直問出了他的疑惑。
儘管這血祭大法乃是血主的傳承,引得無數人眼紅,可玄燕對血祭大法還是抱有著警惕之心。
實在是此巫術太過於邪性,讓玄燕也多少有種束手束腳之感。
張師聞言,沉吟不語,他的手指不斷的掐算了起來,掐算半晌,張師甚至還拿出了幾塊龜殼,用以卜算。
玄燕沒有打擾他,而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張師才臉色微微蒼白的睜開了眼睛。
面對玄燕期待的目光,張師緩緩的搖了搖頭。
玄燕心中一突,連忙問道:“可是不能練,有何兇險?”
“不是——”張師神色頹然的說道,“是我看不透。”
“連老師都看不透?”玄燕驚異問道。
“天道莫測,我看不透的東西,還有很多了。”張師搖頭苦笑。
“那老師,可有算出什麼?”玄燕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