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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該說些什麼 (2 / 4)

村長並不是這樣,他分辨不出來,這一點還有理由可以解釋的話,村長不再修行,靈力卻在提升,這件事情背後隱藏的就不是不知道的事情了,也是從這時開始,嚴浩然更加堅定有人在偷偷的給村長輸入靈力。

這人是誰,嚴浩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嚴浩然也說不出來原因,在嚴浩然看來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也都是對他自己是有好處的,村長並沒有表現出來,莫問這裡也沒有什麼好處。

妖怪最在意的應該自己的修為,也就是說為了能更好的做壞事,他們總是要不斷的提升修為,還是那種最簡單的,從凡人哪裡得到,方法無疑是非常殘忍的,嚴浩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出現,這樣的事情也沒有表現出來。

說的更直白一些,沒有任何人做了對莫問不利的事情,至少嚴浩然是沒有感應出來的,這個假設要是成立的話,對村長下手的那人就真的沒有理由了,嚴浩然說的是一個問題,嚴浩然說過之後看著咼錦。

咼錦也在想,想不明白,第一次聽到嚴浩然這樣說的時候,咼錦下意識的就覺得小蕪做的,莫問背後真的有的一個看不到的人,小蕪是最符合條件的,小蕪並沒有說這件事情,小蕪的出現,就證明和她有關的所有事情都已經暴露,也就沒有必要在隱藏。

師父曾給我們講過,宇宙之中有無數個世界,世界之上又無數個眾生,單單我們這個世界就有說不盡的以各種各樣形態存在的生靈,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方式和喜好,雖然和人類不同。

他們仍然是三千大千世界中一種,在佛眼中他們都是平等的,仍然是我們要普度的物件。這其中就包裹妖魔鬼怪魑魅魍魎,由於他們身心沒有得到解放所有他們誤入了歧途,其實他們和人類是一樣的,只是無盡苦海中的一粟,只是他們行進的太遠,所以光從這一點來說,他們更值得我們度化,更應該讓他們懂得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那女子在門口停住,呆待著看著我,她似乎很迷茫,我再次做出請的姿勢,她依然呆呆的面對我,卻始終都沒有挪動一步,臉從散亂的頭髮裡漏出來,蒼白的像雪一樣,眼睛黑洞洞的,時而放出一種綠幽幽的光來。

佛門是個清淨的地方,所以在寺裡完全沒有機會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師父說佛門是向著眾生開啟的,不是我們不讓它們進來,只是他們不敢來。

我想起十四五歲的時候在後山看到的一隻狼,那時我們之間的距離跟此刻一樣,那隻狼也像她一樣警惕的看著我,眼中露出兩束兇光,看的出來那是由於害怕才顯露出的眼神,當時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靜靜的看著他,在我和它眼睛觸碰的那一剎那,它的眼神明顯柔軟下來,聳立的毛也都順了下去,我慢慢的雙手 合十:阿彌陀佛。

那狼不知察覺到什麼,毛再次的直立起來,跳動的嘴邊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低聲的嗚嗚著,整個身體做出進攻的姿勢,我笑了笑,向它行了個禮。那狼疑惑的看著我,慢慢的恢復平常的狀態,朝天高嚎了一聲,那聲音很洪亮,在山裡迴盪了很長時間,它看了我一眼,轉身快速消失在樹林裡。

那種眼神和先前的完全不一樣,只是這兩種眼神我似乎都曾見到過。我向前走了一步,那女子便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我忙停下來,後退到火堆旁坐下,之前的兩杯茶已經已經涼了,我把它們倒掉,又重新滿了兩杯,再一次對那女子做出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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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仇恨隨著時間竟然一天天淡化了,這讓她很害怕,也開始在心裡痛恨起自己來。為了不使這種仇恨忘卻,她每天都會提醒自己。她漸漸的發現自己被一種煩惱所困擾著,那就是同鄉們對於自己丈夫“奸賊”身份的理論。

在他丈夫還活著的時候,所有的鄉親都敬重他,感謝他為大家所做的一切。這種敬重在他丈夫被陷害的時候發生了改變,大家在偷偷的議論起他的丈夫來,說他原來是奸賊,辜負了大家的期望,還好被發現了。

這讓她很不瞭解,他丈夫是什麼樣的人,自己的鄉親應該很清楚,難道自己丈夫做的那麼多事還抵不上一張紙嗎。在她丈夫下葬的那天所有的鄉親都來送行,他們每個人都很悲傷,那是真的悲傷,不是能裝出來的。她很欣慰先前的的疑惑也煙消雲散了。

她以為這樣的議論不會在發生,可是她錯了,接下來的幾個月每個人都在談論他丈夫的事情,那種懷疑,不屑在他們談論時表露無疑,就好像每個人都親眼見過丈夫做了壞事一樣。這讓她的心再一次的痛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丈夫不值。

讓她奇怪的是大家仍舊在她丈夫的忌日去掃墓,仍舊在她母子困難的時候幫助她們,眼中仍舊流露出十足的悲傷和痛惜。她徹底的糊塗了,大家這是怎麼了,到底哪一種才是真的。

這種議論每年都會發生一段時間,甚至竟有人旁敲側擊的當面問她丈夫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受不了這樣的議論,受不了別人對丈夫的侮辱,可是她又時常被大家的幫助感動著,她的腦子在這樣激烈的矛盾下衝擊著,她總是做噩夢,夢到大家跟著自已一起給丈夫掃墓,又突然把丈夫的墳扒開。

所有的臉都在嘲笑的對著她,眼神中溢滿了柔情,她無數次被這樣的夢境驚醒,幾近瘋癲狀態。這種矛盾在她兒子結婚一年後的一個晚上完全爆發,兒子竟然問自己的父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被殺,為什麼大家都說他是“奸臣”。為什麼眾鄉親總是有意無意的問起父親的事。

她在那一瞬間絕望了,心裡完全沒有了感覺,她從來沒有想過奸臣的字眼會從兒子的嘴裡說出,那纏繞在她腦海裡的疑惑,煩惱,和還沒有完全忘卻的仇恨一下子膨脹到了極點,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變涼,意識在慢慢消失,在她閉上眼的那一剎那,她又看到了自己夢中的那種眼神,她想掙脫卻完全的使不出力氣。

她曾不止一次想過自己死後,一定會變成厲鬼去找那些陷害她丈夫的人,可是她卻情不自禁的飄回家。大家都在她的靈堂哀悼,每個人都是滿臉的哀傷,兒子哭的幾乎昏厥。她的迷茫再一次達到極點:眼前的這些人是使她致死的最主要的原因,也是給了她很多幫助的人,可是他們到底是誰。

她飄進了每個人的心理,每個人的心都是赤紅色,他們是好人,十足的好人,可是每個人的心上都有一塊空洞的地方,那裡流動著時刻變化著東西,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她突然明白了眼前的這群生物是人,十足的好人,那麼人是什麼呢?

那女子看了我一眼,滿臉的迷茫,我靜靜的聽著她說話,努力的去想她所說的問題,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腦中完全沒有那樣的影子,只是心裡不停重複一個聲音:人是···人是··。

那女子愣了一下繼續說她從家裡出來的時候腦子亂成了一團麻,便漫無目的的向遠處走去,她不知道要哪裡去,只是本能的避開所有的人,後來她就來到了這個廟裡,過起了孤魂野鬼的生活,雖然這樣的日子無所適從,可是她的心裡卻安靜了很多,每天看著動物們的喜怒哀樂,就生出了一種不再為人的衝動。

說到這裡她笑了笑:“其實我已經不是人了”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奈和一絲絲的欣喜。本來她是有機會投胎的,只是她覺得自己還沒有想清楚,便只好在這深山老林裡安身了,只是沒有想到還能再見到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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