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生蠔?”
靳酌笑的很有深意,“被你嚇跑的那對小夫妻一大早送來的。”
“他們說是來賠禮道歉的。”謝遲補充道。
裴瀾鶴將額前的發撩到腦後,“你們怎麼知道是我乾的?”
“這很像你的性子。”靳酌撒了點蒜沫在生蠔上,香氣頓時上了個檔次。
謝遲將裴瀾鶴剛理好的頭發又揉亂了,“鶴兒快跟我們說說唄,怎麼變出來的鬼?”
裴瀾鶴給了他一拳,“再薅我頭發今晚把你掛樹上嚇人。”
“哦。”謝遲委屈地揉了下被他捶的地方。
幾人聊著天,江應淮就拎著用竹子編成的籃子回來了,“我們回來了!滿載而歸!”
“沒想到那邊的小溪裡有那麼多龍蝦,好多人都在那釣呢!”姜稚魚扶著江應淮的胳膊,小心避開路上的大石塊。
虞枝枝咳了兩聲,“而且…今早送生蠔的那對小夫妻也在。他們見到了我們,先尷尬地跑了。”
秦迎夏沒好意思說什麼,主動走到靳酌身邊看他烤肉。
靳酌將烤好的食材夾出來,“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我不餓。”秦迎夏在口袋裡摸了摸,摸出幾顆板栗,“剛剛在那邊的樹下撿的。”
靳酌捏著她的臉,“寶寶你真像只小倉鼠,看見什麼新奇的東西都想裝兜兒裡帶回來。”
昨天在路邊看見野山楂也是,摘了好幾個帶回來給靳酌。
酸的他今後想起那個味道都下意識分泌口水。
那絕對是他吃過最酸的山楂。
當時秦迎夏看他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還以為很甜,自己也咬了口,結果酸的五官都皺在一起去了。
到最後還是靳酌捏著她的下巴與她接了個酸澀的吻。
秦迎夏口中的酸都被他捲走了,她才得以解放。
“這個是板栗,這個甜!”
她撿的時候就已經剝開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