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笑著,“好吧,晚安老謝。”
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陸陸續續的,秦迎夏就剛開始聽了一點,到後面就被靳酌抱到身上親吻。
男人咬著她的唇,含糊不清道,“老婆,我喘的比他好聽…”
秦迎夏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不準比這個。”
多光榮似的。
明明很令人羞恥好不好?
也就是靳酌這人,特不正經。
“行~”靳酌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背,慢悠悠道,“是不是快到十二點了,有…”
“靳酌靳酌,”秦迎夏抓緊他的衣服,羞恥地閉上眼楮,“你還是說剛剛那個吧…”
寂靜中,那對男女的聲音特別明顯。
沒過兩秒,就傳來他們殺豬般的尖叫。
“啊啊啊啊有鬼!”
“草草草鬼啊鬼!”
“老婆快跑,跑啊有鬼啊啊啊!”
“鬼!!!”
兩人提著褲子跑掉的模樣逗笑了裴瀾鶴,他不緊不慢地關上手電筒,將扔在樹上掛著的白衣扯了下來。
他本身就有些醉,剛準備回帳篷休息,結果就讓他撞見了一男一女鬼鬼祟祟地躲在他帳篷後搞鬼。
裴瀾鶴不是喜歡吃虧的人。
就算是褻瀆他的帳篷也不行。
夜總算安靜了下來。
他躺進帳篷裡,微醺後睡的很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然是中午了。
靳酌和謝遲在烤肉,江應淮跟著三個姑娘去溪邊釣龍蝦了。
見到裴瀾鶴打著哈欠從帳篷裡出來了,謝遲笑著上前將他勾過來,“鶴兒醒啦,來嘗嘗我們剛烤好的生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