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
聽聞許仙之名,楊戩眸光微凝,眼底閃過一絲異色。
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前些時日哪吒下凡找他飲酒,曾提及許仙。
年歲不足二十,便擁有天仙境修為,且修成法天象地此等絕世神通。
如此驚人天資,與他昔年相比亦不逞多讓。
“主人,據說這許仙不過是一個黃毛小兒,何德何能與主人您比較,我看他才不配跟主人提鞋。”
哮天犬聳了聳鼻尖,一臉不忿拱火道。
楊戩沉默片刻,眼神微異搖頭道:“行了哮天,此事不過外界傳聞,你無需當真。”
話雖如此,但楊戩真能輕易放下,心中毫無芥蒂麼?
顯然不能!
他好歹成名已久,聲威傳遍整個三界,年歲不足二十的截教黃毛小兒也配同他比較?甚至說他不配與之提鞋!?
最關鍵的是,此話還是從前妻口中傳出,這種事是個男人就忍不了。
不過忍不了歸忍不了,他也沒想放下身段去計較此事,只是在心底留下一丟丟小刺。
“主人,我覺得此事不能輕易算了,要不…我替您去教訓教訓這黃毛小兒?”
哮天犬面露不忿,揮了揮手中花白骨棒,試探性提議道。
楊戩淡淡掃了眼哮天犬:“現如今截教在下界的弟子屈指可數,這許仙天資不俗,頗受關注。”
“哮天,你若不怕日後外出被截教仙神逮住,可大膽去嘗試。”
話音落下。
哮天犬頓時脖子一縮,眼中浮現驚恐,消瘦臉頰流露些許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它與截教仙神的恩怨可不小,封神之戰咬過好幾位截教大佬。
還好封神之後對方不屑與它計較,否則它都不敢單獨出門。
現如今,倘若它被截教仙神抓到把柄給逮住,或許主人都不一定能及時救出它。
清蒸還是紅燒,亦或是扒皮抽筋…這些都不好說。
“嘿嘿,主人您別開玩笑,我最聽您的話,您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你玩去吧,暫時別打擾我看書…”
“汪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