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立即去稟告主人!絕不能讓主人受此屈辱,前主母也不行…”
念及至此,哮天犬化作一縷青煙,轉瞬消失在原地,留下絲絲玄妙道韻。
主人在三界是何等威名顯赫,豈能頭上帶點綠?
別說主人不答應,它哮天犬也答應不了一點。
另一邊,顯聖真君廟。
“主人,不好了,大事不妙啊…”
哮天犬慌慌張張來到幽靜廟宇大殿,驚聲呼喚道。
“哮天,何事讓你如此慌張?”
殿內,一道威嚴中夾雜幾分溫和的男子嗓音響起。
只見大殿中央首座上,端坐一位身著玄色長袍的青年男子。
他身姿挺拔,墨髮微曲披散肩頭,面容英武俊朗,鳳眼微闔威儀自顯,眉心豎立一道淺色銀紋平添神異。
此時,玄袍男子右手捏摺扇,左手握著一本經文古籍,舉手投足間超塵脫俗,卻不失高貴典雅。
哮天犬的驚呼並未讓他有絲毫異色,只是緩緩從古籍上挪開視線,抬眸淡淡掃了一眼。
目光挪移間盡顯從容不迫,好似三界之內沒有任何事值得他動容。
“主人,不好了,前主母與一位截教弟子勾搭上了。”哮天犬慌忙回應道。
此話一出,楊戩片刻失神,握住古籍的左掌微微顫抖了一下。
毋庸置疑,哮天犬這番話含金量極高,蘊含炸裂資訊。
單是一個前主母,就足矣讓楊戩心中泛起波瀾,更別提前主母與截教弟子勾搭上。
不過很快,楊戩又恢復以往淡定從容,緩緩合起古籍放於桌案。
“她又在故弄玄虛…哮天,日後關於她之事你無需告知於我。”
楊戩皺了皺眉,清冷眼眸閃過一絲不喜。
見主人有些不悅,哮天犬下意識縮了縮腦袋,低眉順眼道:“此次傳聞有鼻子有眼,恐怕不是前主母故弄玄虛。”
停頓片刻,哮天犬眼珠子滴溜溜轉動,暗戳戳拱火道:“主人,前主母放言,說您給那位截教弟子提鞋都不配。”
楊戩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些,深吸一口氣後徐徐道:“那名截教弟子姓甚名誰,有何來歷。”
哮天犬眨了眨眼,道:“那名截教弟子名為許仙,我此前未曾聽過他之聲名。”
嘿嘿,主人乃闡教弟子,素來與截教弟子有恩怨。
母惡龍,這事兒小不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