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裡,小丸子正在上躥下跳撲蝴蝶,李卿池喝了聲,“小丸子,我那裡有肉吃,去不?”
小丸子眼神一亮,忽而嗅到不尋常的氣息,“喵嗚”一聲,扭頭繼續抬起爪子撲蝴蝶。
“怪道了,有肉也不去。”
徐元抱著果子進來,小丸子迅如閃電從樹上跳下來,張牙舞爪直撲果子。
“嗚汪汪!”
“問兒,帶小丸子去花園裡轉轉,仔細別又讓它撲蜻蜓掉進池子裡。”阮妙菱在屋內吩咐。
徐元在果子耳邊輕輕發笑,“看來你離家許久,地位依舊,有本事,沒丟你爹的臉!”
果子興奮的又叫了兩聲,掙扎著要離開徐元的懷抱。
徐元手臂一鬆,果子撒開四條腿奔向阮妙菱,搖尾仰頭“嗷嗷”叫。
“果子來,我抱一抱!”
“重了!”阮妙菱看向徐元,“你給果子吃肉了?”
徐元無辜搖頭,“我哪敢,果子每日和學進一起奔走,練出了一身肌肉,肥膘變成了肌肉,自然和以前一樣重。”
“你就替它說好話吧。”阮妙菱抱著果子進門,一邊問道:“今天這麼突然過來?”
徐元摸摸鼻尖,“有點急事,想來問問你的意思。”
“什麼事用得上我?”
把果子放到炕上,兔月新做了一個窩,給果子睡覺玩耍正好。洗了手,順便剝了個橘子,細心撕去白色的絮條,放到徐元面前。
“金亭今一早送信來,雲南的礦上出事了。”徐元吃了瓣橘子,唇齒間縈繞著酸甜的味道,“若不是秦指揮使去南方訓練軍馬,正好挑在了礦上的南面,還不至於這麼早被發現。”
阮妙菱心頭一跳。
徐元又道:“金亭說秦指揮使的摺子不日就能送到皇宮,如果讓皇上知道此事,徐家就完了!”
阮妙菱捏著橘子,想了半晌。
“你最近是不是和李麟走得很近?”
徐元知道她會關注這些,一點都不驚訝,“他如今好歹也是漢王了,安全起見,你還是不要直呼他的名諱,讓別人聽見捉住把柄。”
“不如,你把礦山當作慶賀李麟開府建制的賀禮?”
徐元沉吟片刻,“但三嬸那裡不好交代。”
“不會。”阮妙菱把花名冊給徐元,“徐冉很快要參加卿平表哥的選妃宴,眼下這個節骨眼,你三嬸為了徐冉,肯定不願意節外生枝,毀了女兒的前程。”
“那漢王那裡,我該怎樣說,才能讓他沒有疑心的接受?私自開採金礦,可是犯了律例,漢王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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