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先生路過,湊進人堆裡問賣脂粉的小販:“三春醫館的大夫很厲害?”
“還算厲害吧,至少在汝陽城能排到前。”小販趁機推薦攤位上的東西,“先生給家裡夫人買盒胭脂如何?”
長明先生擺手不要,晃了晃腰間的黑陶酒瓶,沒成家哪來的夫人!
去莊子的路程不遠不近,一個時辰後便到了。
阮妙菱先吩咐問兒去屋裡看看情況,請老大夫走在前面。
“勞煩大夫一會兒開藥方時擇一些藥性溫和的藥,孩子還小,怕受不住。”
樂樂是陳伯唯一的念想,乖巧不鬧騰,她不希望身邊的人再有任何差池。
老大夫頷首,進了屋子。
金武家的祖屋有兩間房屋,正中間還有一座堂屋,外面雖然陳舊,內裡卻打理得不錯。
桌上擺著一個小陶瓶,瓶口插著幾株南天竺,光線透過桑皮紙鋪在桌上,添了生機和暖意。
兔月退到窗邊道:“小姐,奴婢已經請大夫瞧過了,不嚴重。”
阮妙菱點頭表示聽到了。
她不會看病,只能簡單的“望”樂樂的臉色,還算正常。
“你去把之前大夫開的藥方找出來,給老大夫瞧瞧。”
兔月隨身收著藥方,掏出來擱在桌上用陶瓶壓著。
老大夫診畢,拿起藥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古小姐,這藥方很適合他,老朽沒有必要再畫蛇添足。”
阮妙菱道了謝,吩咐問兒送老大夫出去。
她替樂樂掖好被角,伸手探了探額頭的溫度,與自己的做了對比,才放了心。
兔月道:“隔壁的刑老伯前陣子腿腳受了重傷,被一位無名大夫治好,奴婢本想去請,可是一問大家都說沒見過此人。
刑老伯的兒子抱怨那位無名大夫脾氣臭,治病的時候還要罵人,但醫術卻是頂好的,第二日就能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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