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看了看,將司南月手中的金魚紙鳶接過來,「這個吧,這個顏色好看,悔兒應該會喜歡的。」
「好,聽你的。」
在旁人眼中,兩人像尋常夫妻一般親暱恩愛,可他們買完紙鳶將要離開時,司南月不經意看到小販剛做了一半的紙鳶,模糊的記憶從腦海中浮現出來。
她拉住赫連決的衣袖,指著那些用竹片搭成的紙鳶架子,問道:「夫君,以前你是不是教我做過紙鳶?」
司南月努力回想著,沒發現赫連決眼中劃過一絲陰沉。
「南月是想起什麼了嗎?」
她揉了揉額頭,「只是隱約記得,夫君好像教我做過紙鳶,我們出去放紙鳶時似乎……下了一場大雨,夫君用辛苦做好的紙鳶為我擋雨……再往後,便記不清了。」
「咔嚓!」
司南月被不和諧的聲音打斷回憶,發現方才還好好的紙鳶竟被他生生按斷。
「夫君怎麼了?」司南月不解的問道。
話音未落,便見有血順著紙鳶滴在地上,她連忙抓起赫連決的手,只竹片將他的手心劃破一道大口子,正往外汨汨流著血。
「無事,不小心罷了,只是咱們要重新幫悔兒選個紙鳶了。」
「這麼深的傷口怎會無事呢!」
她緊張的抬頭四處張望著,剛好看到街邊開著家藥方,司南月道:「夫君在這兒等著,我去去便回。」
她忙跑進藥房,不時便拿了瓶金瘡藥與包紮的布條出來。
兩人坐在街邊的臺階上,司南月小心翼翼的將藥沫撒在傷口上,生怕弄疼他。
「夫君怎會這麼不小心,這傷口這麼深,要幾時才能好?」
她便包紮便蹙著眉心嘮叨著,赫連決半晌不說話,她抬眸望去,卻見他唇上掛著笑,眼中卻是她看不懂的複雜。
「南月是在擔心為夫?」
「當然……」
這一眼看的司南月莫名有些害怕,她已經為他包紮好,不自覺的將手拿開,想要與他拉開些距離。
誰知司南月剛要起身,赫連決卻忽然將她擁盡懷中,同時一隻手將她的下巴抬起,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赫連決便重重吻了上去。
他強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箍在懷中,報復似的用力侵佔著她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