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謝必安的聲音之中,夾雜著憤怒的怒火,聽得嶽寒渾身一抖,連忙急匆匆的向謝必安道歉認錯。
“那什麼,我我我真不是故意弄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也沒召喚它出來啊,他自己就就就忽然之間飛出來了,然後飄飄蕩蕩的逃走了,我怎麼抓也抓不住,然後警署的人還以為我要越獄,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我實在是……”
嶽寒一邊道著歉,一邊已經準備好了迎接謝必安滔天的怒火,整個心都緊緊懸了起來,生怕這小妮子發起飆來,再重新給自己從井蓋子裡塞進去。
“呵呵,看來,還是我高看他了。沒想到背地裡,他竟然做這種陰險之事!?把別人的法器藏起來算怎麼回事兒?”
謝必安掐著腰,一臉憤怒的樣子,看的嶽寒是一愣一愣的。猶豫了半天,才遲疑的問謝必安:
“那什麼……你……你在說誰呢?是不是搞錯了?我是說我的法器丟了,你怎麼說是有人故意藏起來的?”
嶽寒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的看著謝必安。可是看她那副怒氣衝衝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是在裝甲啊?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法器,是崔珏藏起來的。整個冥界,只有四大判官和閻王大人能調動尚未和主人簽訂生死契約的法器。”
嶽寒狐疑的望著謝必安,有些遲疑的問:
“不是,為什麼你這麼確定,是崔珏偷走的啊?萬一不是他,是另有其人呢?”
這謝必安,之前還說工作是工作,平時是平時呢,這怎麼忽然又開始懷疑起崔珏來了?而且無憑無據的,忽然就認定了是崔珏,人家也不能承認啊?況且謝必安也說了,會動那個法器的,還有剩下的幾位判官和閻王大人呢。
“不可能。一定是崔珏。他本身就因為你身處冥界,卻沒有冥界的身份耿耿於懷,如今為了懲治你這樣的人,故意這麼做,也不是沒有可能。”
謝必安十分篤定。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過去找他,質問他把我的哭喪棒給藏到哪兒去了?再說了,人家也不能承認啊?”
嶽寒欲哭無淚,心說怎麼什麼倒黴的事兒,都能讓他給攤上啊。好不容易賭約的事兒解決了,哭喪棒竟然還弄丟了!
“我有辦法找到哭喪棒,只不過有一件事兒,我要提前告訴你,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謝必安的面色,忽然嚴肅起來,望著嶽寒的時候,雙眼之中,也滿是擔憂之色。看的嶽寒頓時緊張不已,遲疑的問:
“什……什麼?”
“崔珏此次將哭喪棒藏起,目的不純,我怕他是為了剷除你這個沒有身份之人所故意設下的局,若你到時候因為尋找哭喪棒葬身於某處,崔珏大可以撇清所有的關係,說你是意外身亡,到時候一切都順理成章。”
“我去!?他不會這麼陰險吧!?”
嶽寒聽後,仔細一想,都覺得不寒而慄。早就聽聞崔珏大判官鼎鼎大名的秉公執法,鐵面無私,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一根筋……
簡直一根筋的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