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只不過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們根本無從得知,現在首要的目的,就是趕快將哭喪棒找到,免得夜長夢多。”
嶽寒聽後,連忙點頭表示贊同。也不準備猜測崔珏到底存的是什麼心思了,望著謝必安,起身就要走。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吧!”
嶽寒也是個急性子,想去找,就恨不得馬上走。謝必安起身之後,指了指他灰頭土臉的樣子,無奈的看了一眼嶽寒。
“你打算就這麼過去找嗎?咱們還不知道要去多少天,你不會打算這幾天一直都這麼臭著吧?”
嶽寒聽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確實到處都髒兮兮的,而且還散發出了一陣陣難聞的味道,或許是剛才嶽寒的注意力沒有放在這上面,現在回過神兒來一聞,頓時覺得渾身上下也跟著難受不已的。
和謝必安約定好了第二天早上八點出發,兩個人便一起回了家,各自去浴室裡面衝了個澡。嶽寒泡在浴缸裡,渾身上下漸漸被熱氣包裹起來,只覺得身心舒暢,自在極了。
“爽!”
嶽寒享受的泡在浴缸裡,沒一會兒竟然睡著了。等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牛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哎呦我去!你你你怎麼還偷看人洗澡啊?”
嶽寒嚇了一大跳,‘蹭愣’一下的從浴缸裡站起來,著急忙慌的披上浴袍,牛馬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嶽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
“我聽安安姐說你們兩個明天要去找哭喪棒,所以想問問需不需要什麼我能幫忙的,誰知道怎麼叫你也不回應,我還以為你暈在澡堂子裡了呢,剛想打急救電話把你給送醫院去。”
“我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一個沒留神就睡著了。”
嶽寒打著哈欠說。不過泡完澡出出汗,身上確實舒服了不少,既清爽又自在。
“最近發生的事兒,確實有點多。不過好在所有的風波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只要你別再被崔珏抓住什麼把柄,他也沒有辦法對付你了。”
牛頭扯過椅子,直接坐在了嶽寒的身邊,嶽寒聽後頓覺鬱悶。也不知道這種話他聽了有多少遍了,回回都是說什麼,千萬不要被崔珏抓住把柄之類的話,聽得嶽寒覺得耳朵都快要磨出繭子了。
“哎呀,這種話你就不用翻來覆去的和我說了。我知道他惹不起。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我?”
“那就好。”牛頭點頭。
“對了,明天我和謝必安去找哭喪棒,你有沒有時間啊?要是不忙的話,乾脆和我們一起去唄?你說你現在讓我跟你說需要你幫我什麼,我也不知道啊。還不如來點實際的,直接跟我們一起走得了。”
嶽寒倒是一點兒也不含糊,直接張口就來,聽得牛頭頓時一愣。
“你最近忙嗎?”
“呃?到不怎麼忙,警署處理完你這個案子,應該正經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