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偷偷的在那傻笑什麼?”剛挑開車簾,纏綿便瞧見了奚昊獨自樂呵的模樣,今日白天因要與白炎分開行走,奚昊顯得很不開心,一個下午都窩在無瑕的馬車內不出來,方才吃飯也沒跟大家一塊吃,纏綿本還想著晚上要怎樣逗他樂一樂,豈料這才回來,便看見了他那傻笑的模樣。
“手裡拿的什麼?給我瞧瞧。”見他在自己進馬車後滿臉警惕的將雙手藏在身後,纏綿不禁眉頭一挑,現出了一絲壞笑。
就那小身板,放倒不過是瞬間的事情,竟還跟自己拗上了。
“不給,這是無瑕做給我的,誰都不給。”奚昊一臉緊張的對著他,然後慢慢的向著一旁挪去,纏綿看得好笑,見他果然不給看,於是將身子在那馬車內橫向一靠,兩條修長的大腿頓時攔在了他的面前,令他逃跑不能。
“如此小氣,我不過是借來看看而已。”
“說了不給看!”
“哦?”纏綿眯著雙眼盯了奚昊好一會兒,突然雙臂一伸,只輕輕一撈,便將他緊緊的摟入了懷中。
“讓為夫看看是什麼好寶貝,竟讓你傻笑成了這樣。”纏綿說完伸手便摸,奚昊被他抱得動彈不得,又被他上下其手趁機佔了便宜,心中憤憤,掙扎之間低喝道:“再不放手我便動手了。”
“那便讓為夫看看我家小夫君有什麼手段……”身子被轉了過去,繼而那整潔的牙齒從耳垂滾過,一路下滑至了頸間,纏綿低笑著用舌勾勒著奚昊微微凸起的鎖骨,又慢慢上游,從他的頸後吻回耳畔,輕聲呢喃道:“為夫可期待著你那讓我驚喜的小手段……便,讓我瞧瞧可好……”
“不是那個!”奚昊又驚又羞,掙扎著便想逃離,豈料纏綿見他要跑,竟伸手一摸,探入了他的懷中。
“你……放……放手……”身子突然間如若火燒,奚昊不耐的昂起頭,結結巴巴的呵斥著纏綿,想要甩開他那令人窒息的挑逗,卻奈何身子早已癱軟在了他的撫摸之下。
“你又欺負我……”
“你不喜歡?”纏綿的聲音透著一種蠱惑,一聲一聲輾轉在奚昊耳邊,令他漸漸陷入迷亂。
“奚昊……”
“唔……”
“噓——”雙手突然一頓,纏綿示意了一聲,側耳去聽遠處隱隱傳來的爭吵聲,然後將奚昊一放,輕聲道:“乖乖等著我,我去瞧瞧出了什麼事。”
“……好……”奚昊腦中依然混沌,只隨著他的話應承了一句,纏綿見他神色迷亂之貌,忍不住低下頭去狠狠一吻他的雙唇,才依依不捨的將車簾一挑,躍了出去。
從下午分路行走之後,到了酉時隊伍才尋到了一處地勢平坦之處紮營,吃了晚飯已經是亥時過半,按理說大家累了一天,都應該抓緊時間休息了,可為何這個時辰了還有人爭吵,莫非是出了什麼事情?
纏綿心頭疑惑,往那頭靠近之時發現負責糧草運送的副將孔璋也正往那頭奔去,遂將他一拉,道:“出了何事?”
“聽士兵來報,說是跟著那馬車內的公子的弦伊姑娘與伙伕爭吵了起來,屬下也不知具體情況,正要前去檢視。”
弦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