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夫這話見外了。”秦管事僵硬著嘴角,語氣也略微不夠流暢道:“就怕沈大夫在醫館裡受了人期滿,遂才問上幾句關心關心......程序。”
“醫館裡的病人問題都不是很嚴重,但......”沈元瑤笑笑,帶過了這話題,轉到病人身上,“也不是全都能痊癒,我只能盡力而為。”
“我只沈大夫本事,我們請了沈大夫過來,沈大夫只管放開手腳去做,我們定會配合沈大夫。”秦管事聽這話那還計較這屋子什麼事,只要能給秦氏醫館帶來好處,這會忍著憋著又何妨。
沈元瑤得到滿意的答案,秦管事也不再多逗留,也沒心思在糾纏換屋子的事,轉身沿著來路走遠了。
耀州城裡這邊忙個不停,城外的莊子裡也徹夜不熄燈。
“公子,你莫要用力,輕輕地撓一撓便罷。”同安急得腦門直冒冷汗,又不得不上前去勸阻。
今日不知怎麼地,季文南突然覺得胸前傷口處癢意不斷,越是去撓就越癢。要不是同安見時間到了給公子送藥,這會估計傷口都要被撓破了。
“讓我不動手,那你倒是給我個不癢地法子?”季文南半倚在文椅上,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往傷口地地方去。
千書進來瞧見了也是嚇得一頭汗,這傷口隱約能看癒合之處有血絲溢位,要真是這麼撓下去,那剛好地傷口也經不住這麼撓。
“同安,你倒是想想法子!”千海看不去,對著同安低吼道。
“我也不知何處除了問題,按理來說,不會如此之癢。”同安完全聽不進去,似乎還在就糾結公子傷口癒合地問題。
本來傷口不出血以後就是癒合時期,那時候傷口有癢意是好事,可之前怎麼也不會像是這般癢到要撓破皮。
“公子這般,就像是中了癢癢粉似的。”千書看著也著急,又不敢上前去攔住公子的手,腦子一熱脫口而出。
“千海,你說什麼?”同安聽到一個詞,腦中有亮光一閃而過,太快抓不住手。
“我是千書,不是千海。”千書被同安一把拉住,無奈的甩甩手。
千書和千海是雙胞胎不錯,但也沒相似到讓人區分不出,但同安就是永遠都區分不出兩人之間的不同,從來沒有喊對過兩人。
“千海,快告訴我,你剛剛說了什麼?”同安固執地拉著千書,對千書的糾正沒聽到耳裡,直愣愣的問道。
“癢癢粉,我說的癢癢粉。”千書也懶得理管這喊對喊不對了,把話說出來,大步上前去攔住了公子要掀桌的動作。
同安猶如被人定在了原地,腦中的思路越來越清晰。
”公子,我知道了。”同安一個大步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