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乾淨點!如不過你們想要害老褚的命,我會去提醒他?他會殺了你兩個孫子逃跑?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你們自己做的孽自己還!”
何卿卿指著褚宗山,破口大罵,可這個從下受到傳統教育的女人的喝罵聲殺傷力實在有限,常人聽了都會不痛不癢,更別提這個褚宗山這種臉上老皮都死了一半的人了。
“嘿嘿,何家小丫頭,我們如何對待老四,那是我們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指手畫腳?你可要記好了,褚海門姓褚不是姓何,你們沒用父親起初姓何,但是最後也姓了褚,所以說也是我們褚家人!”
用皮笑肉不笑來形容褚宗山簡直都是在誇獎他,一張老臉笑得陰沉如殭屍一般,要多瘮人有多瘮人,讓人從骨子裡感覺討厭。
何慶年無法再忍耐下去,站起來,瞪著褚宗山,說道:“姓褚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來我何家尋釁滋事,真當我何家沒人了嗎?”
兩人鬥法數十年,從華夏一直鬥到了馬來西亞,雖然幾十年的恩怨,但卻從沒有如今天一般,一家帶人打上另一家的門,這似乎是要不死不休!
褚宗山又笑了笑,那面容更加可怖,他說道:“呵呵,何老狗,我哪裡敢說你何家沒人啊,剛剛不是還把我家老二打傷了嗎?現在還在醫院裡呢!這麼大的本事,我怎麼敢說你何家沒人?”
“你想怎麼樣?”
“哈哈,你這話終於問到點子上了。”
褚宗山仰天長笑,又指了指何卿卿,說道:“小女娃勾搭壞了我家老四,又帶人打傷了我家老二,我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讓她進我褚家的門,給老二做媳婦,你看,既不委屈你家小女娃,也能讓我褚家面子好過,不是很好嗎?”
“哈哈,何大小姐,以後你就老老實實做我們褚家的媳婦吧?”
“怎麼還稱呼何大小姐?應該叫侄媳婦,跟著老二,算是她八輩子的造化!”
……
周邊的褚家人一個個大聲談論,極盡揶揄嘲諷,褚家老二,也就是被陳易狠揍一頓的那個褚海廷,簡直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給何卿卿提鞋都配不上,可到了他們這裡,卻是成了何卿卿沾了大光,灰姑娘高攀上白馬王子!
陳易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直到一根菸燃盡,褚家人的聲音也都小了下來,這才開口說道:“諸位,褚海門是我朋友,你們那註定要做龜公的老二也是我揍的,那這是不是也就說,你們褚家也要給我一個女人?我也要跟著進你們褚家?”
“呸,你算個什麼東西,還要我家女人,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吧!”
一箇中年人模樣的傢伙吐了一口濃痰,極其不屑的說道,陳易冷笑一聲,腳下生風,快的只留下一條殘影,瞬間來到那個人身邊,揚起手掌,狠狠就是一耳光!
“啪!”
那個中年人連反應就沒來及反應過來,就被陳易一巴掌抽飛出去,一串血水帶著兩顆牙齒,在濃痰之後,又將何家的木質地板染上大塊髒汙!
“小的沒有教養,大的也不懂?”
陳易從兜裡抽出一張溼巾,擦了擦,扔到地上,又看著褚宗山說道:“打了你們褚家兩人,你欠我兩個女人!”
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褚宗山並沒有什麼驚訝,輕輕磨砂著手中柺杖,說道:“哈哈,人人都說馭龍者囂張跋扈,老夫之前還是不相信的,可現在看來,老夫眼拙,看錯人嘍!”
這老東西沒有驚訝,陳易卻是微微警惕起來。
果然,褚宗山的下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來意。
“既然馭龍者大駕光臨,我褚家無論如何都要表示一下,不然可是會被人說我褚家不會做事兒,不會做人啊!”老頭子往前走了一步,說道。
“嗯,確實很會做事兒很會做人,我來了沒十分鐘,您孫子就給了奉獻一場漂亮的打擊樂。”陳易揶揄地說道,是敵不是友,他夾著尾巴裝作尊老愛幼好市民。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老而不死為賊這話說的果真不錯,褚宗山竟然沒有一點怒意,反而“哈哈”大笑。
“小輩不懂事兒,你鼎鼎大名的馭龍者,華夏修協會長,跟他們一般見識幹什麼?出手教育也是應該。按照道理說起來,應該是咱兩人好好談談交情。”
陳易不說話,這老棺材忒能扯,估計年輕的時候兼職唱評書的,不然嘴皮子咋能這麼溜,臉皮子咋能這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