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之前就與張枷刀有矛盾,在中醫院對其進行毆打,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作案動機和作案能力兩者都具備,任翼不懷疑他,還能懷疑誰?
受了無妄之災的陳易咧著嘴, 無奈看向這位想象力發達的警官同志,很清楚他的想法,於是說道:“我知道並不意味著就是我乾的,你們警察也破案,難道憑著推理猜測出來的事情就也是你們乾的,若是這樣的話,恐怕你任大警官早就被抓進去槍斃十幾回了吧?”
陳易靠著椅子背上,煙也熄了,看似老老實實,可任翼卻很想給他家法伺候,陳易的話讓他很難受。
“我已經告訴過你我昨天晚上在哪裡,你如果執意要與我為難,我只想說,你不會如意!”陳易淡淡的說著,身正不怕影子歪,靜觀其變就是了。
“我有什麼不會如意的,我只是想查清案子,可是公事公辦!”任翼違心地說道。
“公事公辦?”陳易極其不屑的笑了起來,說道:“費盡心機在好人身上找疑點,卻放任真正凶手於不顧,這可不是公事公辦!”
任翼臉色愈發的難看,“哼,我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我抓你也是有充足的證據!”
“呵呵,是我跟祁家人走的很近的證據吧?”陳易再次說道。
這任翼明顯是在故意針對他,從最開始在醫院裡的時候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但陳易思來想去,只有祁家的關係才能使其如此。
當初在醫院裡,任翼那恨不得將祁順坤生吞活剝的眼神,陳易可是看得很清楚。
“你,你知道什麼?”
果然, 臉色極其難看的任翼,在這個時候忽然變得出離的憤怒,“噌”的一聲從座椅上站起來。
“任隊,你怎麼了?”
一直在做筆錄的鄒香玉被任翼這古怪模樣嚇了一大跳,狐疑地看著他。
“沒事兒!”
任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稍微理了理情緒,看著陳易那滿臉笑意的面龐,恨恨咬牙,揮了揮手,道:“把他關起來,看他還嘴硬不嘴硬!”
——
陳易對拘留所不陌生,被那位姓宋的警察帶進來之後,發現跟泉城那地方差不了多少,七八個人勞改頭擠在一個小屋子裡,除了腳臭之外,還散發著一股子發黴味道。
“鐵頭,有新人來了,據說是祁家的朋友,你跟他們關係不錯,可要好好照顧照顧!”姓宋的警察對陳易那是恨之入骨,但又不敢在明面上招呼,於是就把他放到了這個拘留室中。
“得嘞,宋sir,俺明白!”拘留室中間一個床位上,站起來一個光頭魁梧男子,應和道。
“小子,好好享受吧!”姓宋的警察似笑非笑的看了陳易一眼,轉身離去,又咣噹一聲把鐵門鎖上,哼著小曲,走出拘留所。
“呵呵,新來的,知道規矩嗎?”那個叫鐵頭的魁梧漢子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