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說的不清楚?”
陳易見那園長髮楞個不停,又問了一句。
“是是是,我是,我就是!”
胖子園長腦袋都快點掉了,脖子上的肥肉波浪滾滾,都快趕上不遠處的漢江流波了。
陳易扔給他一根菸,說道:“給我準備三十七口上好的柳木棺材,還有一應法事器物,明天日子不錯,適合入土下葬,你能做到嗎?”
“能,能,我現在就找人去弄!”
哪裡還有不同意之理啊,遊樂場中出現死屍,死屍又化成了泥土,克的他滿身病痛,終於有飛來飛去的神仙般人物來解決,就是把他爹的棺材拿出來也要湊齊啊。
“好,明天早晨八點,帶到這裡來,對了,上面還要做一個石碑,不用非弄成墓葬一樣,可以做一個類似紀念碑的樣子的,不過人名不能少,三十七個人,一個都不能少,明白嗎?”
胖子聽到不是立墳頭,鬆開了一口氣,紀念碑什麼的倒無所謂,大不了多花點錢,做的美觀一些,也不妨事兒,如果能在地方賣點養生茶之類的,也算是能把這些遮掩過去。
“紀念碑可以,只是一時間我怕準備不好,那麼大的件,光是運輸都是麻煩事兒”,他本想一口答應下來,可仔細一琢磨又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兒。
陳易想了一下,道:“也行,不難為你,那你就弄幾塊山西黑石料子,等到雕琢好了之後,再通知我,我親自過來安放。”
說完這些,陳易又對那李不才說道:“李前輩,這樣你滿意嗎?要是可以,就把那些名諱告訴這位園長。”
李不才點點頭,對陳易的安排很滿意,這麼久了,能再次見到先人儀容已經是喜出望外,還能再奢求什麼?而且陳易安排的也確實妥當。
先人在此地沉睡了幾百年,能不動就不動,將屍骨衣冠移進棺槨,原地葬了就可以,生為一家人,嗣後同墓穴,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處。
曹逸仙等人耐著性子,等著陳易一一吩咐,見那胖子園長飛快離開之後,一個全真教長老走了出來,說道:“陳先生,我們在召開這海內外修行法會的時候,本想邀請您為座上賓,但沒有您的聯絡方式,而且我們對您也知之甚少,您在咱們修行界一直都是悶聲幹大事,很少在人多的地方拋頭露面,我們以為您不想過多摻和這些俗世,所以就沒有邀請,還望見諒。”
陳易聽著這一本正經的扯淡,道:“真的?我在京城可是與很多人互留聯絡方式,我在4762也有聯絡方式,以你們全真教的本事,打聽個電話號碼應該不難吧?就算我很少拋頭露面,可詢問一下總是可以吧?還是說,你們全真教壓根就想避開我?”
那老道人面色一僵,極為尷尬,他剛才豎好了梯子,給出了臺階,只要一點頭,那雙方皆大歡喜,化干戈為玉帛,上了全真教肯定會禮待有加,可這傢伙竟然半點面子不給,得理不饒人,讓這場面愈發尷尬。
丁午走出來,打了個“哈哈”,“哈哈,陳先生啊,你就不要在乎這些啦,您就算沒接到邀請,可不也碰巧趕上了嗎?依丁某看,這就叫機緣巧合,既然是機緣,那總不好強推出去的。”
“對對,還是丁先生說的正確。”那長老連忙說道。
李不才忽然拍了拍陳易的肩膀,道:“小子,他們也知道錯了,你就不要跟他們過多見識,平白顯得你沒有氣量,跟一群小人計較,再說,這什麼海內外修行法會如果沒有馭龍者的參與,那還能叫修行法會嗎?成色可是差了不止一成啊!你們幾個小子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