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掌教,丁會長,沒有這修行界無冕之王的參與,你們的海內外修行法會就要失色大半,馭龍者過門而不入,你們的海內外修行法會就一文不值,你們說,咱家說的有沒有道理?”
老太監揹著雙手,傴僂著身子,在曹逸仙和丁午兩人身前走來走去,陰陽怪氣到尖酸刻薄,對他來說,在勾心鬥角方面,這兩個小崽子就是個雛兒,根本不登大雅之堂。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利益紛爭,有利益紛爭的地方難免各有心思,別說參加這才修行法會的人涉及各門各派,就算是隻有曹逸仙和丁午,那兩人也是明裡暗裡鬥個不停,如果可以,都想一腳把對方踩進泥潭,然後站在對方的肩膀上,登上那花草鮮美之地,根本不會有半點猶豫。
這馭龍者過門而不入,絕對是一個好藉口,即便不能把對方踩進泥潭,至少可以重重的削了他的面子。
你們召開修行法會,被馭龍者碰巧遇到,狠狠收拾了一番你們的門人,然後揚長而去,對那狗屁大會連看都不看一眼,敢問,這種法會召開起來,還有什麼意義?
開了還不如不開!
最尷尬之人恐怕就是那曹逸仙了,當初因為陳易與4762走的太近,所以才決定不邀請他參加,可誰也沒有料到事情會到了這個地步。
邀請吧,那就承認了李不才的話,沒有馭龍者,這修行法會就一文不值,就是狗屁,過兩天4762代表過來,興許兩者還會聯合在一起,生憑壯大他們的威勢。
可不邀請吧,這丁午必然會在拿到好處之後大做文章,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曹逸仙人眼中不容人,馭龍者都從山門下路過,可卻硬是讓這曹逸仙給得罪走了。
做掌教與當官在很多地方都類似,比如說,都會在意名聲,都會在意風評,名聲風評會影響政績,也會影響他的威望,尤其是在這個沒有權利,只能靠名望行事的江湖之中。
進不是,退不是,無論如何,最終受損的都是他!
看著丁午那陰測測的眼神,曹逸仙咬了咬牙,暗罵一聲該死的馭龍者,在錯的時候竟然以錯誤的方式出現,該死的老邪物,遲早有一天會把他挫骨揚灰,該死的丁午,眼光淺見識低,只知眼前而不知長遠!
“陳先生啊,既然已經到了襄陽,不賞臉去山上看看,同道們會說我曹逸仙沒有肚量容不下人啊,你可一定要賞我這個面子!”
經過一番天人交戰之後,曹逸仙跟吃了一個死蒼蠅一樣難受,又看到丁午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更加不舒服,不由冷笑一聲,說道:“丁會長,馭龍者都來了,那咱們總不能怠慢了吧?十名理事,你是不是該勻出來一個理事的席位,交由馭龍者?”
丁午果然難受了,惱怒的看著曹逸仙,說道:“曹掌教,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非得是我們,這話您剛才也說了,席位為何不是從你這裡拿出來?我們雖然身在海外,可心中卻仍舊繫著故土,您這樣做也未免讓人太寒心了吧?”
漂亮話誰都會說,捏著鼻子誇這小子兩句也不會掉塊肉,可要是讓他讓出一個理事的名額,卻就像是在割他的肉,割肉的事情怎麼能同意?
“呵呵,丁會長,不用這麼著急。”
看著丁午那暴跳如雷的模樣,曹逸仙顯然有些苦中作樂的得意,死道友不死貧道是最好的局面,可貧道要死,道友怎麼著也作伴吧?
他繼續說道:“丁會長啊,咱們這馬上就要成立的海外修協會一共只有十名理事,我們大陸幾千名修士,總共才能佔了三個,4762如此強盛的實力也才佔了三個,你們海外卻是獨獨佔了四個,就你說這個名額該從哪裡出?”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