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報警,必須把兇手繩之以法。”另一個家屬也說道。
劉越點頭道:“先報警,兇手肯定要找出來的。”
雖然他們已經知道,是個女人動的手,其中他們的兒子,肯定也做了什麼不對的地方,畢竟,對自己的兒子,他們還是清楚的。
只不過,不管怎麼說,動手把人打成這樣,那是絕對不可原諒的。
他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可能嚥下這口氣。
而這時,詹豔萍卻惡狠狠的說道:“報警?那太便宜那個女人了,我們自己找人收拾她,她怎麼打我兒子的,我就要怎麼打回去,並且加倍奉還。”
“對,不能光報警就完了,我們必須教訓她。”幾個家屬跟在後邊附和著,鬧鬧嚷嚷。
劉越是底層出身,全憑自己打拼到近億的身家,閱歷豐富。
他沉思了一會,說道:“一個女人,能把幾個男人打成重傷,不會是一般人,我們還要慎重一些。”
“慎重個屁,老劉,你別怕,一個賤貨能厲害到哪去,不行我們請人,不就是花錢嗎,咱們誰也不缺錢。”詹豔萍不住的叫囂,臉上更是一片怨毒。
說實話,當看到兒子被打成這樣,詹豔萍恨不得立刻找到兇手,親手掐死他才解恨。
報警,最多也只是讓對方做幾個月的牢,完全無法讓她釋放心中的怨恨。
劉越看了看其他幾人,大家好像都有這個意思。
他在看看病床上的兒子,跟個木乃伊一樣,在哪裡不住的呻吟,稍一動彈,就發出一聲哀嚎,悽慘不已。
“哎。”
劉越也是又心疼又氣憤,他說道:“大家來外邊商量一下吧。”
眾人來到外邊,五個傷者,八個家屬,以劉越和詹豔萍為首,在走廊一側,沒人的地方開始了商議。
“報警是必須的,在法律上,兇手就逃脫不了責任。”
“光是報警不行,我們必須自己找到兇手,給她足夠的懲罰,讓她也嚐嚐捱打的滋味。”
“孩子都這樣了,以後要是落下殘疾可怎麼辦。”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一陣混亂之後,劉越說道:“這樣吧,誰在巡捕系統有熟人,先報警,確定兇手,現在監控到處都是,這個應該是不難的。”
“我有,我有個侄子,就在巡捕系統工作,這件事交給我。”詹豔萍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越點點頭,然後道:“這個女人應該不簡單,是個毒辣之人,我們確實應該給她一個教訓,讓她不敢在打我們孩子的主意。”
“對,必須收拾她。”詹豔萍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