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搖頭道:“話不是這樣說,她雖然是先生的徒弟,但是也只有我們知道,應該不是有人在挑釁先生,也沒人有那個膽量。不過,就算不是故意的,這件事也不可原諒,要是不處理,有損先生的威名。”
“那我們要怎麼辦?”黃九問道。
浮屠沉著臉說道:“你去查清楚是什麼事情,對方是什麼人,把他們盯住了,向我彙報。”
“是。”
黃九答應一聲,立刻出去辦事了。
只是短短兩個小事,黃九就回來了。
浮屠的勢力,可以說是遍佈大街小巷,事情很快就查的一清二楚。
等黃九說完,浮屠面色一冷,黃九感覺到一股明顯的殺氣。
訛詐欺辱先生的徒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啊。
黃九附身道:“屠爺,要不要……?”黃九做了個切的手勢。
浮屠身上的殺氣,漸漸散去,靠在椅背上,思考了良久,才說道:“暫時不要有動作,蘇首領已經出手了,我們不要胡亂參與,而且她和俊蓮都沒有告訴先生,必定是有些原因的,你們先把人盯住,我們看看再說。”
“是。”
……
夜晚,西京市中醫院。
外科的兩個病房,住著五個包的跟粽子一樣的病人,不住的呻吟著。
八個家屬在病床前,都是眼淚婆娑,心疼不已。
現在大都是獨生家庭,孩子就是他們的心頭肉,看到孩子被人打成這樣,作為家長,他們的心都碎了。
劉新凱的父親劉越,是個身材高大,四方臉的大漢,五十多歲,標準的北方大漢。
他看著不住呻吟,一臉痛苦的兒子,心中生氣的同時,也是心疼不已。
知子莫若父。
自己兒子什麼德行,他當然知道了。
只不過,被打成這樣,他當然也是憤怒不已。
而在隔壁床的,林曠的母親詹豔萍,又氣又心疼的看著兒子,都快崩潰過去了。
這個詹豔萍,五十歲左右,但是保養的很好,人也漂亮,年齡雖然有些大了了,但是風韻猶存。
他們也都是相互認識的,並且在生意上還有往來,要不然,他們的兒子也不會攪到一塊去。
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詹豔萍對一旁的劉越說道:“老劉,這件事可不能算完,一定要找出兇手,嚴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