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身上讀不到義體訊號。”
“一點義體訊號也讀不到。”
以往冰冷的電子音,此刻落在三人耳朵裡,卻彷彿帶上了幾絲慌亂的氣息。
同樣在一棟建築頂的火力手,正一絲不苟的給手中的發射器裝彈,聽到對方這麼說,穩定如老虎鉗的雙手不由得一頓。
江秉此刻速度全開,高強度水泥為基底,瀝青覆膜的路面隨著他的前進,被踏出一個個坑洞。
兩名狙擊手拼死的攔截,也只開了兩三槍,就被江秉抵達了目的地。
合成材質的大門只是阻攔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便被絲毫沒有減速意圖的江秉撞成漫天飛揚的碎片。
“c,他摸進來了。”一號狙擊手像是被火燒屁股,直接跳起來,轉身就往另一側提前搭好的碳纖維繩索滑道的方向狂奔,試圖用這種方式撤離到另一座建築內。
“你們鬧出的動靜太大了,鐵錠,暴恐機動隊出動了。”黑水的電子音又帶來了壞訊息。
“不是已經提前封鎖通訊麼。”名叫鐵錠的火力手發問。
“大機率是封鎖區外的居民報的警,還是那句話,你們鬧出的動靜太大了。”
“暴恐機動隊什麼時候到?”
他注視著一號狙擊手天台的鐵門,目視著鐵門連帶著門框被目標從內部撞脫,鐵錠正在飛速思量得失。
“馬上。”
“什麼?”
一號狙擊手的索道速滑剛到一半,繩索便被江秉的杖劍斬斷。
他只能掙扎著攥緊繩索,迎接即將到來的衝擊。
江秉毫不遲疑,從天台邊緣騰空而起,後發先至,直接將被拍在牆壁上的狙擊手拽在手中。
兩者從二十米的高空直直摔落。
只不過江秉在上,狙擊手在下。
伴隨著震天的摔擊聲,江秉腳下綻放出一朵血肉之花。
要知道,他身上可是穿戴著【強權蚩尤】的,光是它的重量就足有500公斤。
水泥地面直接被鑿出一個深坑,坑裡盡是那個倒黴蛋的血肉骨骼混合物。
江秉抽出陷進地面的小腿,繼續向著另一名敵人狂奔。
地上一連串的血腳印由濃變淡,綿延了數十米。
“吉拉,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