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幾乎是被鐵錠吼出來的,他扛起t40 颶風單兵火箭發射器衝著在兩棟大樓間來回彈跳的江秉扣動扳機。
火箭彈直接將江秉接下來的落腳地轟出個大洞,暫時減緩了他攀爬的進度。
鐵錠心中幾乎是在滴血。
鷂鷹與尖釘的死,幾乎讓這個一流的邊緣行者小隊的實力攔腰斬,哪怕兩人能活著回去,地位也得一落千丈。
他發誓,他回去後一定要幹掉那個滿嘴噴糞的中間人。
你管這種賽博瘋子叫‘只是一個小公司的高管’,叫‘只有幾個實力平平的手下’,叫‘沒怎麼經過義體改造’。
“她走不了了。”
小隊語音中,江秉冰冷的聲音響起。
有點出人意料,用零五式狙擊槍的狙擊手竟然是個東斯拉夫人種的年輕女性。
她並沒有採用腦機通訊,而是戴著一個相容了降噪通訊功能的專業狙擊戰術耳機。
“我們認栽,你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身為隊長的鐵錠跪的無比順滑。
而吉拉瞪著兩隻大眼,不斷向江秉投射出刺骨的仇恨。
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升級過後的手杖重達70公斤,隨著江秉的砸擊不光敲碎了她的右肩胛骨,還將小半個胸腔的骨骼盡數摧毀。
折斷的肋骨刺入她的肺中,使她大張的嘴中根本吐不出什麼話語,只能泛出濃密的血色泡沫。
“晚了。”
暴恐機動隊終於趕到了現場,標誌性的刺耳廣播已經在江秉耳邊迴盪,塗有ncpd標誌的浮空車正從天邊顯現。
江秉一腳踢在女狙擊手的腹部,將她像是足球般從這處十幾層高的無人陽臺抽射出十幾米的距離。
對方被地心引力捕獲,徑直摔落,了無生息。
“吉拉死了。”
黑水的聲音在小隊語音中響起,話雖殘酷,但本意是好的,他勸導著鐵錠趕緊撤離。
但為時已晚。
江秉直接從陽臺起跳,藉助著幾個相鄰的建築,輕而易舉的將對方堵住。
鐵錠知道,自己的生命從此刻起已經不屬於自己。
黑水也知道,所以他乾脆利落的斷掉了通訊,並且在露西的糾纏下,艱難的掃清著自己在網路上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