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走了張家一幫人,跟張家回到客廳的時候,張庭松雖然沒有出來,但是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會兒張庭松就嘆了口氣說:“小衿,我爸病倒了?”
我點點頭:“據說是腦溢血病倒了,不知道什麼高人告訴他們只有回魂草有效果,所以他們厚著臉過來求藥,被我給趕走了。”
張庭松猶豫了一下說:“小衿,畢竟血濃於水,所以我想拜託你認真考慮一下,能不能考慮把還魂草送給他們。當然我知道這還魂草價格非常貴,價值數百萬,不過我可以給你兩百萬,不是我不想給你更多,而是因為我沒有更多的錢了。別人對我不仁,我沒法對別人不義,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救救我老子的。”
張瀞跟張庭松這會兒都有點兒緊張的望著我,從今天我在壽宴上發飆開始,張庭松就意識到我是個鋒芒畢露的人,很剛,眼睛裡揉不得半顆沙子,所以張家今日如此對我,張庭松現在覺得他自己要求我拿出還魂草,有些過分了,我這倔強的脾氣未必會答應。
但是,出乎他們倆意料的是,我沒有半點猶豫的就答應了說:“好,但是我不要叔叔你的一分錢。”
張庭松有點驚呆,他以為很難說服我,畢竟我剛才在門口可是對張家的人說得很清楚,我是見死不救的。但是張庭松沒想到他一開口挽救答應了,我笑了笑說:“張家就算跪在我面前,我也不抬眼皮看他們一下。但是叔叔你不一樣,只要你開口,我能幫的就絕不猶豫。”
張瀞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眼睛卻沒有從我身上移開過,見到我對她爸爸這麼好,她下意識的拉起了我的手,握得緊緊的。
張庭松看在眼裡,也明白了,我肯定是對張瀞很好,愛屋及烏,所以對他也非常好,有求必應。
看到女兒有個男子如此對待她,張庭松一掃之前沉悶的表情,變得開朗起來,呵呵的笑起來說:“這真算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到底是自家人懂得照顧自家人。”
張瀞聽到這話,俏臉有些泛紅,因為張庭松這話基本就是拿我當女婿看待了。
我則突然有點苦惱,心想我家裡人以為蕭雁婷是我女友,張庭松夫婦以為張瀞是我女友,我以後要怎麼跟兩個家庭交代,這頭疼了。
張瀞這會兒說話了,對著張庭松說:“爸,就算拿出還魂草幫他們,也不能太主動跟太輕易,免得他們張家以為這是理所當然的,對我們不感恩不領情,以後對待你老人家還是冷嘲熱諷,我們可以幫他們,但是絕不是欠他們。”
張庭松聽到女兒這樣說,就點點頭說:“嗯,估計他們還會來找我們的,到時候稍微為難為難他們,讓他們吃點教訓再說吧。”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接聽,竟然是端木箐的電話。
我就有點意外的說:“你怎麼給我電話了?”
端木箐笑著說:“我聽僕人來電說你來梧桐小居拜訪過我,可惜我回上海幾日,還要過幾天才會回來。”
我也笑了:“好巧的是,我現在也在上海。”
端木箐聞言驚喜的說:“真的,你在哪裡,我立即過去。”
我就說我在華爾道夫酒店,端木箐說讓我等著。
我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張庭松的電話也響了起來,估計是張家的人打來的,張瀞就跟她爸爸應付張家人的電話,張瀞還對我說:“小衿,是不是你在上海的朋友來找你,那你先去忙吧,張家那邊的情況,我跟我爸爸應付就可以了。”
我點點頭,就離開了酒店房間,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堂,在客人休息區的沙發上坐著等端木箐。
上海很大,而且交通擁擠,端木箐在快一個小時之後,才開著一輛大眾CC出現在酒店門口,其實端木箐家裡豪車無數,單單屬於她的就有好幾輛超跑,不過她是看什麼場合的,一般情況都比較低調,只開一輛漂亮但是價格不算貴的大眾CC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