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箐身穿米色上衣,搭配一跳淺藍色的半身裙,腳上穿著一雙水鑽高跟鞋,拎著個愛馬仕的時尚手袋,也沒有帶保鏢,她見到我的時候,瞄了瞄桌面上菸灰缸裡的兩顆菸蒂,笑眯眯的說:“是不是等得不耐煩了。”
我笑了笑說:“還好。”
端木箐其實這是第二次跟我見面,第一次我們見面的時候,我還很羸弱,不過我卻知道她拿出了很罕見的奇藥仙人須救治了我,所以這份救命之恩讓我對她有一種感激之情,所以見面時候我們倆竟感覺我們彷彿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這會兒已經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端木箐問我吃了晚飯沒有?
我搖搖頭說:“沒有!”
端木箐立即就笑著說:“那正好,我也沒有吃,我帶你去吃地道的上海菜。”
我本來是想打算就近直接在這華爾道夫酒店的餐廳吃點的,但是端木箐對飲食有著很高的要求,說在這大酒店吃的全部是味精調味料,要吃美味佳餚的話,還是要到小巷裡的老字號小餐館去,那裡的味道才地道。
沒轍,客隨主便,所以我就跟著端木箐出了酒店,上了她那輛大眾CC,然後慢慢的離開酒店門前的停車場。
可是,就在我們上車的時候,停車場已經進來三輛黑色小車,最前面一輛小車後座坐著的是張家的老三張庭樺,旁邊坐著一個身穿黃色馬甲的年青男子,正是端木世家偏房子弟端木炎。
原來張家做了兩手準備,一手準備是張庭楊聯絡張瀞父女,打感情牌;另外一手是張庭樺找人來教訓我,用非常手段。
這兩手準備就是所謂的軟硬兼施,雙管齊下。
端木炎是端木世家偏房的子弟,在端木世家裡沒有多少地位,比不上端木箐這種嫡系大小姐。但是擔著個端木世家子弟的名頭,在外面還是很多人給面子的,所以他身邊有一群豬朋狗友,經常帶著這些手下招搖過市,不過也有很多張庭樺這樣想要拍端木世家馬屁的人賞臉,這也是張庭樺能跟端木炎搞在一起的原因。
端木炎平日吃張庭樺的喝張庭樺的,這次張庭樺說拜託幫忙修理個外地人,端木炎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他雖然不是端木世家嫡系子弟,但是在上海地頭,要教訓個外地人,還不是跟喝粥般簡單?
這會兒,他們三輛車十幾個人剛剛來到酒店門口,張庭樺正好看到我上了一輛大眾CC,他立即說:“那小子上了前面那輛白色的大眾CC,不在酒店了。”
端木炎望向大眾CC的時候,我跟端木箐已經上車,他沒有見著我跟端木箐,只覺得這輛車有點眼熟,不過上海什麼型別的車子都多了去,就連端木箐自己都有好幾輛車,所以端木炎也沒法把端木世家所有人的座駕車牌都記住,他此時也就沒有認出是端木箐的車。
端木炎揮揮手,大大咧咧的說:“跟上去,找個合適的地方,逮到那小子,二話不說想打斷一條腿再說,敢在上海蹦躂,我看他腿斷了還能蹦躂的起來不?”
我跟端木箐都不知道後面有車跟蹤我們,畢竟這大都市車流密集,誰會注意車後面有車跟蹤?
端木箐帶著我把車開到一條偏僻的街道,最後在一間古香古色的小飯館門口前停下來,她說這裡的地方菜最好吃,說完就跟我下車進了飯館。
我們在靠窗的位置找了張桌子,端木箐就把選單給我,讓我自己點菜,她先去一趟洗手間。
她的背影剛剛消失在通往洗手間的走廊,然後端木炎跟張庭樺就帶著十來個手下,氣勢洶洶的從飯館門口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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