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諒熟視無睹,只看青櫻,青櫻過去拽了采蘩的胳膊,低聲喝道:“走吧。 再晚仔細有皮肉之苦。 ”
采蘩哪裡肯走,掙了掙胳膊,也不說別地,只嚷嚷著:“爺,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可也僅限如此了,至於咋個冤枉法,她隻字未提。 然後,她居然還有閒心眼神如飛刀,刀刀往夏小滿身上飄。
夏小滿咂咂舌,這丫頭不會以為她說了什麼導致年諒發飆吧?冤枉,她才冤枉!
那幾個婆子瞧了年諒和夏小滿的臉色,便都過來要架采蘩。 采蘩忽然就不掙了,推開身邊的婆子,跪倒在地上,恨聲道:“爺,奴婢是冤枉的。 奴婢真個是冤枉的。 爺在氣頭上,奴婢也不辯了,待爺不氣了,放了奴婢回來,奴婢再……奴婢再……”她咬咬牙,額頭觸地發出沉悶的響聲,再抬頭時候,下唇咬得沒了血色,空留一排牙印。 她起身,向外走去,頭也不回。
青櫻瞧著年諒,也頗為無奈,福了福身,帶著婆子跟了上去。
屋裡安靜了,夏小滿看著仍黑著臉的年諒,挑了挑眉,尋了茶盞倒了茶端過來遞給年諒。 倆人也不說話,一人一杯茶,小口小口抿著。
片刻青櫻回來覆命,簡單說了幾句,瞧著年諒臉色轉好了些,便勸道:“奴婢不是為采蘩求情,且說個理兒。 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要處置她,多少也瞧在她老子娘面上,瞧在四老爺面上……”
“我自有分寸。 ”年諒打斷她的話,“不必多言,去瞧藥吧。 ”
青櫻嘆了口氣,勉強笑道:“是奴婢僭越了。 ”再次告退出去。
夏小滿倒是把采蘩老子娘是四老爺那邊地人這事給忘了,聽這麼一提醒,難道說采蘩是粽子?她把視線撂到年諒身上,正對上他的。
年諒瞥了她一眼,又專注於手裡的茶盞,小口抿著,道:“莫不是你也想求情?”
夏小滿心裡冷哼,莫不是你腦子抽了?我怎麼會給她求情?!但嘴上只能語氣緩和的道:“沒這回事。 ”
年諒點點頭,便兀自道:“你不必心慈,你也知她老子娘都在四老爺那邊當差。 她今天出了長生居,旁的未必會怎樣,那馬車行的車伕定是尋不到了。 ”
夏小滿牽了牽嘴角,這她也知道,她只是好奇,年諒既然一直懷疑此女是粽子,為什麼還容其在長生居這麼多年。 這會兒發作采蘩,只是阻了她報信這麼簡單?
年諒那邊忽然轉移了話題,問夏小滿道:“滿娘近來在學算盤?”
見夏小滿點頭,他淡然一笑,道:“若無事,便跟著青櫻學學認字攏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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