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國主喜歡那公……您的國後麼?”
他其實想問的是,國主喜歡女子麼,以後會喜歡女子麼,會因為那些女子而不再喜歡自己麼……
梵箬籬有些驚訝,“阿歡吶,你只要記得,她是無辜的。很多人其實都是無辜的。無論我的父親,我的姐姐,還是我,我們都傷害了太多的無辜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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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箬籬閉上了眼睛的時候歡侍衛就知道自己與國主的聊天時間結束,接下去就是自己“伺候”國主的時間到了。
歡侍衛從小家裡條件就不好,南陵國滅國的時候還遇上過馬匪劫持。後來家裡的女眷都被害了,只有歡侍衛和幾個表兄弟勉強苟活下來。
他喜歡現在的國主,國主溫柔明理,雖然在許多決策上大臣們都覺得國主過於軟弱,可是歡侍衛覺得那正是國主堅強的象徵,因為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自己是如何強大的,所以國主才能退讓的毫不猶豫。
梵箬籬閉上眼睛以後就開始回憶剛才與歡侍衛的對話。
這小子是怎麼會得出結論自己居然喜歡國後的?!
是不是最近對她太友好了,太客氣了?
但那也是沒辦法的啊,畢竟在自己的國府裡出了個刺客要殺她。
那得多大的事兒啊。
而且還有一件事,他並沒有告訴西芽,央帝派了人來了。
說是有些國事相商,不過梵箬籬看出來對方就是來看看他對北央的公主好不好?有沒有讓公主受委屈的。
這委屈肯定是要給她受的,哪有初來乍到就跟到了自己家裡似的。
當年司幻蓮被軟禁在北央皇城的時候,他就不信那日子能好到哪裡去。
可是也要看時機。
最近剛剛跟西荒買了馬,跟北央告了糧,正在訓養一批新的水師。
如果是訓練騎兵北央肯定會有所警惕,訓水師就不同了,再強悍的水師也不可能在冰天雪地中游泳,那不是淹死的那是凍死的。
所以北央並不防備南陵的水師大軍,就江河來說,南陵江河水路繁雜,其中天水和漫江是和東桑有交匯的。
而東桑的水路也七行八彎。
北央有水師,但北央水師就跟旱鴨子差不多,北央也有江河,卻不臨靠大海,而且萬年冰川,無論多麼堅硬的船都下不了水的。
說白了也就紙上練兵。
可是不管他訓的什麼病,北央來的使者都有本事將話頭繞到助北央攻打西荒一事上去。
西荒多騎兵,部落散亂,雖然水路通達,可並沒有一個好的規整。
原因是每一段水路所屬的部落不同,如果沿水路而行,則一路上需要籠絡的部落繁多,其中也不乏一些背信棄義者。
因此得出結論在西荒水軍也是沒有用的。
那南陵訓練了半天,不用來對付東桑豈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