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眼前小宮女慼慼切切的神情,她那樣的天真,居然相信了民間的傳說,以為凍崖的泉水真的能治病,竟然有些感觸。
“你要帶二哥去?”
“奴婢知道,凍崖是北央皇室祈福的地方。沉憶王也是北央的子嗣,先祖們會庇護沉憶王的。”
不會的。北央的先祖們只會庇護最後的強者。弱者,死不足惜。
“朕為什麼要答應你。”
宮瓷顯得有些驚訝。
“沉憶王不是陛下的兄長麼。陛下如今正是用人之際,難道不希望多一個可以幫襯的家人麼。”
可以幫襯的家人?是會與自己為敵的家人才是。
謖畢淵忍下了心中的不滿。
“你倒是待二哥真心實意。”
“沉憶王有恩於奴婢。奴婢自然盼沉憶王好的。”
“哦?怎麼說。”
“若不是能入宮照顧沉憶王,奴婢就要嫁給地主家的老爺做小妾了。”
“那不好麼?”
“當然不好!地主家的老爺又老,府中小妾又多。奴婢去了那裡定然受盡歧視和欺辱。”
“在這後宮中就不會嗎?”
“至少奴婢可以守著自己的清白之身。”
鬼使神差似的,畢淵自己也不明白怎麼就被眼前此刻怯懦又無從抵抗的小宮女給吸引了。
他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肩,她在他的掌下瑟瑟發抖。
女子的清白是為何人而守?
肯定不是一個行動無法自己的廢人。
他將女子拽入了自己的寢殿,毫不憐惜的扒淨了她,然後看著她身上的傷痕眼中閃過了怒火。
“何人乾的?”
女子只是懦懦的搖頭,緊抿著嘴唇。
他試圖撬開對方的嘴唇。
“說!什麼人?”
什麼人膽敢在他的後宮動用私刑!
而且下手如此之狠辣。光憑肉眼所見,那就是要徹底毀掉一個人的手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