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地用他的豬蹄奔跑,摟跳
最終一次位置大換過後我們坐在了一組
我突然想用舊時代香港電影裡的一句話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我低頭偷笑,連自己也不明白地傻笑,潘果果的字跡和這篇短話的語氣在我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閃現,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如浪潮一湧又一湧。不論最後一句話是否是王家衛的經典臺詞,從蟠果姑的qq頭像是春光乍洩裡面的張國榮和梁朝偉就可以知道,哪怕那部電影早就已經在大陸各大網站上銷聲匿跡,但始終無法掩蓋潛藏在潘果果內心深處的一小丟丟腐女心態.
我問潘果果,你為什麼說我是一隻臭豬?
她頓了一下,咬著筆桿,然後嘴角彎起來,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像是她寫的短話,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不知所言,哪怕諸葛老先生口中沉重萬分的字句在今天也有一想不到的妙用,我不知道今後潘果果這樣的人會在我的生命裡扮演一個怎樣的角色,就像我從前開玩笑問她的那樣,我說,以後你有錢了就包養我好不好?
她斜眸一愣,說”我有錢了為什麼還要包養你?你是有權還是有勢,還是你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這句玩笑話堵得我啞口無言,有時候潘果果冷靜得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該有的樣子,但是有時候又天真得像是一個憧憬和美好未來的公主,有一天她的王子會踏著七彩祥雲來迎娶她。最後這一場玩笑在我以為就要結束的時候,蟠果果忽然回過頭以從未有過的認真語氣說:“如果我真的很有錢,而你落魄到飢寒交迫,我不介意讓你佔便宜。”
不知到這是否是一句雙關語。
但是如果我真的有一天落得個無家可歸的地步,我一定不會去找任何一個朋友救苦救難,哪怕我相信他們願意與我共患難,但是我還是希望同他們同幸福。
回到剛剛那個問題,我問潘果果為什麼要說我是一隻臭豬。
她還是咬著筆桿,彎起來嘴唇,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她咧開嘴,綻放出春日般溫暖的笑容,說:“因為你就是臭豬啊。”,說完還往我身上湊,做樣子聞了一下,滿臉嫌棄地躲開,嘴裡不停地說,你真臭,臭死了,臭死了……
我忍不住笑意,心底的惡趣味倍增,湊過去嬉笑,你才知道啊?我一個星期沒洗澡了。
紙條的事還沒過去,至少我是這麼看的,現在的潘果果已經在我的心裡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印象,我視若珍寶將我們之間的第一張紙條珍藏,這就像是一個故事一樣,在某個意想不到的時刻迎來了轉機。
正好上課,今晚的晚自習是化學,老師是一個五十幾歲就因為做實驗白了滿頭青絲的老教師,這種人值得所有人尊敬,哪怕他就這麼坐在講臺上,也沒人會交頭接耳。這是我們應當基於他最近基本的尊重,哪怕不學習,也不能吵鬧。
這個老師我稱之為老徐。
老徐自顧坐在椅子上,翻開即將複習的講習,哪怕他知道學校裡所使用是這些複習書其實根本作用不大,但是他還是勤勤懇懇地在書頁地空白處寫滿了要提點的內容。有時候雖然想說城蘭的領導班子真的和吃乾飯是蛀蟲沒什麼區別,除了會坐在功勞簿上讚歎城蘭中學那些輝煌的過去,但是那些輝煌真正的締造者還在底層翻開書本,看著哪怕是近十年過去仍然清晰的字跡。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真正的光榮者還在辛勞,然而已經有人迫不及待來摘取勝利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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