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瑄手指一用力,海棠瞬間零落成泥,悽豔的落在地上。
心裡好像一把火在燃燒,他越發想得到皇位,屆時她將無處可逃。
翌日,安王又去拜見了皇帝,然後又去看望程昭儀,到了傍晚時分才離宮。
皇帝的病已是迴天無力,翌日他習慣性地召見安王,要囑咐他一些事。
突然,小內侍急色匆匆的闖進來:“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全公公低斥道:“怎麼慌慌張張的,在宮中當差這麼久,連規矩都沒學會嗎?”又看看皇帝形如枯槁的模樣,他道,“什麼事?”
“安王殿下他……進宮的路上突然出現了一條毒蛇,咬死了安王的馬,安王不小心墜馬,被毒蛇咬了一口!”
什麼?路上怎麼突然有毒蛇竄出來,好巧不巧的咬了安王?
只聽一聲巨響,皇帝掃落了床邊的瓷枕,又咳出一口血來。
全公公忙跪下去,扶著他:“陛下,這件事說不定是傳言,奴婢這就遣人去打探……”
皇帝毫無血色的臉氣的通紅,捶打著被褥:“逆子,逆子!朕……朕應該不顧一切殺了他才對!”
他這完全是氣話,其實他很明白,鬱瑄羽翼豐滿,殺他談何容易?
原想著給鬱瑄扣一個謀反的罪名,將紀家、嚴家、沈家、陸家一網打盡,對外宣稱太子和他們聯合一起造反,是件一舉兩得的好事。沒想到鬱瑄竟敢直接派人刺殺安王,先下手為強。安王一死,他就是唯一的皇子,他不做皇帝誰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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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景王的心黑手很得皇帝真傳,沒想到鬱瑄也不遑多讓!
這幾個兒子真是一個比一個狠毒!
全公公跑到寢殿外,吩咐人去查清此事,又跑回來勸慰皇帝:“陛下千萬彆氣壞了身子,大景江山還要靠您啊。”
皇帝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把……把那個逆子給朕叫來!”
屋裡伺候的人僵立在原地。
全公公催促道:“沒聽見嗎,還不快去!”
小內侍趕緊下去了。
鬱瑄接到皇帝口諭,並未慌張,大搖大擺的帶著護衛進了宮。
兩刻後,皇帝已經確定了安王死了的訊息,在看到鬱瑄這張含笑的臉時,恨不得用瓷枕砸死他。
“你這個孽障!”
鬱瑄沒有上前:“我是孽障,父皇又是什麼,景王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