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難道我的失憶需要手術?”衛常傾搖了搖頭:“更像是催眠,當時我很快沒有了力氣,所以應該是用了藥物配合了催眠,那有什麼需要手術的?”
聽了這話,齊小酥也擔憂了起來,難道說他的身體裡還有什麼他們未能查到的秘密嗎?手術的痕跡?
可是,她已經看過他全身上下任何地方,除了他自己能說出來的因為訓練和打戰時留下的傷疤之外,沒有其它任何的手術的痕跡。
“明天我們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也許在二十一世紀不能檢查出來,在這裡可以?”她說道。
“我自己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妥。”
“那也要去檢查。明天就去。”齊小酥不容置喙的說道。
衛常傾感覺已經好多了,情緒和感覺已經完全從那個夢裡抽了出來,聽到她這話不由低笑出聲。
“真有悍妻的感覺。”
“去你的。”什麼悍妻?
要是她真悍,現在就該揍他了,把她的手腕都勒傷了。而且,還弄得她腰都快斷掉。明天還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這麼折騰她真的好嗎?
她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阿傾,你說你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夢,今天晚上突然做了,是在見了刑雨慧之後,你還說,當時是個女醫生......”
衛常傾已經很肯定地接了下去:“當年的事情一定跟她有關係。”
“那我們明天要不要先去探一探她?”
“不用,先照計劃。”衛常傾拉她入懷:“接著睡吧,不然你明天沒有精神了。”
齊小酥暗地翻了個白眼。
誰害的?
齊小酥原本以為自己真的會起晚了的,但是當清晨睜開眼睛看到時針指在七點的時候,她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其實賴床有時候也挺好的啊,怎麼她現在就賴不了?
不過,身體確實好太多了,即便是昨晚半夜的瘋狂,加上衛常傾惡夢吵醒,睡了三四個小時起來,她依然不覺得精神不濟。
只是,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坐了起來,伸手摸了一下,還有餘溫。看來他也是剛起沒一會。
齊小酥穿上衣服,去拉開花園大露臺的窗簾,外面滿園的綠樹鮮花映入眼簾。鋪著石子的花園小路盡頭,有一個涼亭,亭子上爬著花藤,一身白衣的衛常傾就坐在亭子裡,雙手撐在兩側,望著這邊的方向。
看到她,他微微笑開。
“媳婦兒,我想起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