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只能得到他們微不足道的施捨。
他報復的心思越來越盛,可他卻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一段時間後,程紫玉便從京城回了荊溪,那日他去看了。
孃的!
真他麼奢侈啊。
她和李純,帶著一眾侍衛,包了整條船回來。
要不要這麼噁心?
都是他的銀子,他的!
他心疼死了!
可碼頭那麼多人前往接風,將碼頭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卻都在贊,無一人質疑他們的炫富醜陋嘴臉?
呵呵,所以不止程家人,荊溪人都被他們的虛偽矇蔽了眼。
那死丫頭,奴僕成群,可還是一手拉著一個孩子走出來。李純也是,雖走先了半步,卻明顯在護著她和孩子。
一看人多,李純還一手一個抱起了孩子。
惺惺作態!
當時的程睿便忍不住打孩子算盤了。
他看中的自然是念北。
若可以,他不但要狠訛一筆,還要讓仇敵們都痛苦起來。
可程府太嚴密,連招工都得要問候祖宗幾代。那孩子出行也都是坐馬車,他連孩子的正臉都沒能看清楚過一次,哪有什麼好辦法。
一著急,他病了。
他早年逃跑時落下的腰傷犯了,很快高燒不止,咳疾也被引發。他不敢在荊溪就醫,只能去了臨鎮。
看病,將他一直沒捨得用的那點銀也耗了個大半,拖拖拉拉快兩年,他才病癒。可他更瘦弱地不像個人了。
他改主意了,決定將目標鎖定為何家小子。只要這般,才能讓何氏也一起痛起來。
當然最重要的,是何家不比程家嚴密,認識他的人也沒幾個。他在何家附近動手的話,成功的可能性要高許多。
同樣,由於何家防務比程家差多了,他成功逃離的機會也要大多了。
說幹就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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