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快來看看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肯定是出問題了。”
“你的耳朵沒出問題,李太師剛剛就是放話了,他要指點詩狂寫詩!”
此訊息一出,簡直如同將深夜裡的洛陽城,掀了個天翻地覆。
清爽的夜,民間一片混亂,沒有幾個人能保持冷靜的,全都瘋了。
李講的話,就像是往城裡面撒了一把火,將人們體內的血液全都點燃了,群情激奮。
人們知道李講很狂,也知道李講不是一般的狂。
但問題是,誰也沒想到,面對詩狂的時候,李講居然能做到比他還狂!
居然放言要教詩狂寫詩……
我的天啊,一群人感到頭皮發麻,簡直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普天之下,誰敢說這樣的話?
也就是李講了,也就只有李講有這個膽子!
宴席上,詩狂氣得臉色都綠了,他只不過那麼客套一說,誰能想到李講居然還真敢接?
“諸位,瞧瞧,我們的世安侯已經瘋了。”三皇子倍感荒謬,情不自禁地笑了。
“年輕的娃娃,好大的口氣!我吳某提筆寫詩的時候,你怕是連開襠褲都沒穿上呢!”
詩狂勃然大怒,震耳欲聾的聲音將天穹之上的雲層都震散了。
四面八方,有恐怖的狂風席捲而來,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這是極大的威懾,靖王府附近的百姓全都瑟瑟發抖,感到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你有什麼資格,說要來教我寫詩?”
吳榭殺意森寒,他怎麼可能容忍李講一而再,再而三的騎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沒有這份資格,不是你能決定的。”李講淡道。
靖王府附近,風起雲湧,狂風大作,而反觀世安侯府那邊,卻是河清海晏,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他如此輕描淡寫的姿態,反倒讓詩狂氣得牙關緊咬。
外界都炸開鍋了,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件事。
“我就知道,世安侯大人不會就這樣退縮的,他果然站出來了,詩狂的異象一結束,便要跟上,寫下自己的作品!”
有人激動的歡呼。
不少人當即就開始猜測,李講到底會用什麼樣的作品,進行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