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被刺殺先被悶殺了!”
常忠忙躬身抱拳行禮:
“王爺,請贖卑職太過顧忌您的安危!”
王峻也圓場道:
“是啊,王爺,這黃土溝壑的,天氣又冷了,根本沒啥動物好獵的,不如……”
他頓了頓,湊近了小聲道,
“不如,我讓幾個舞姬過來,祖陵內不好靡靡之音,就讓他們清跳如何?”
王峻最擅長扮演那種紈絝子弟身邊的壞小廝們,高鶴當下便贊成道:
“好小子,這個注意不錯~”
章臺不在,常忠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道:
“王爺,萬萬不可啊,這要是不小心傳出去,再被禦史彈劾一次,您好不容易掙來的名聲不就白費了,聖上豈不傷心失望?!”
高鶴故意怒拍桌子道:
“混賬,你別以為是父王調來的,就可以逾上了!”
其實,當初皇帝讓他和章臺來,除去認為二人夠忠心,就是敢於直言,畢竟慶王當年年幼,怕他作為藩王離開京城,沒有監督,會沒了規矩。
這也是暫時沒有給他賦稅權和官吏任免權的原因之一。
常忠立刻單膝跪地,毫不退讓道:
“殿下,小不忍則亂大謀,不過幾天而已,等回到別墅,再玩不遲啊!”
其實常忠如此忠言逆耳,甚至逾矩行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尤其當年慶王年紀還小時,但此刻也不知是悶的躁了脾氣,還是怎的,慶王一下暴怒,從椅子站起身,抄起旁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
“柳靖那廝頻頻來羞辱於本王,你竟然也要隨他不成,你、你……”
說到這忽然跌坐椅子裡,手按頭頂叫喚起來,
“頭疼……快、快,藥……”
王峻頓時慌了神,趕緊從懷裡掏出小瓷瓶,掏出一粒邊扶著慶王邊塞進他口中,那邊常忠也嚇了一條,趕緊叫侍衛去請芮大夫。
王峻見了便道:
“把董大夫也叫來,芮大夫的藥沒什麼效果了!”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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