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喝醉了吧！
姜如姒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嘴角一抽，繼續發動車子。
程亦凡嘴角上挑，沒有再說話，只是視線還是落在她的身上，以至於車子停下，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還不下車！”
姜如姒瞪著他，喝醉的男人，真的是難伺候。
“你扶我上去。”他看向她，一臉平靜的說著，“我喝醉了，你要留下來照顧我，給我煮醒酒湯。”
她再瞪他，他似乎沒有看見一樣，仍舊是一臉平靜的看向她，沒有了剛才看她時的笑容。
他這神情，讓姜如姒也更加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不過，這樣安靜乖巧的他，姜如姒之前倒是沒有見過。
兩人對視，還是姜如姒先投降了。
看見姜如姒解了安全帶去開車門，程亦凡的嘴角又忍不住上挑。在身邊的車門被拉開的時候，他又恢複了一臉平靜的樣子。
他順從的被姜如姒拉下車，乖乖的牽著她的手，跟著她進了電梯。
到了電梯裡，姜如姒松開他的手：“你靠在牆壁站好了，小心別摔了！”
程亦凡點點頭，依言站好。
這樣乖順的模樣，讓姜如姒看了不由心情大好。
“你沒喝醉的時候也能這樣聽話那就好了！”
程亦凡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忍不住笑了，他沒喝醉的時候若是這個樣子，她怕是會很不適應吧！而且，以她的性格，說不定還會躲著他。
他現在裝作喝醉了，乖順的性子，讓他很依賴她的樣子，這樣，她才會陪在他的身邊，不會甩手就離開。
若是他發酒瘋，她一定不會相信的吧！
到達樓層，電梯門開啟，姜如姒牽著他出去，在拐向他的公寓所在的方向時，門口站著的那人，讓兩人的腳步都停了下來。
姜如姒松開手，程亦凡瞬間就感覺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