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他主動問她，先尋得一點先機。
“嗯，說了。”
“……”
姜如姒瞥了一眼厲衾天，然後快速收回視線，打算先掛了電話。只是她回答那個問題之後，電話那頭有點沉默，一直沒有出聲。
她想了想，狐疑的問她：“你似乎並不驚訝，你是一早就知道了嗎？”
聽著她懷疑的語氣，程亦凡連忙解釋：“不是的，我和你基本上都是在一起的，就連打電話都沒有避著你，你應該知道的。”
她抿了抿春：“抱歉，但是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是，我不否認，我就是在你比賽前，接阿姨的電話時知道的，我沒有告訴你，是因為……”
“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釋，我都明白，我也相信你。”感受到旁邊的怨氣，姜如姒出聲打斷他的話，“我這邊有客人，先就這樣吧！”
不等程亦凡回應，姜如姒便掛了電話。
“你說你和他沒有什麼，可是你和他說話的語氣，和跟其他人說話，全然不同。如姒，你難道自己都沒有察覺嗎？”
厲衾天幽幽的看向她，他特意沒有說名字，就是想要試探下，剛才的電話是不是程亦凡打來的，她似乎對那個人真的很不一樣了。
“沒有！”姜如姒立即否認，“就算不一樣，那也是因為我和他是好朋友，別忘了，現在你還連我的朋友都算不上，我對他的態度，與對你的態度，肯定是不一樣的。”
他看向她，還是有點不信，但是她堅定的神色，又透露出一種疏離的感覺。
他明白，她這是不想多說。
“抱歉，我該相信你的，你說他只是你朋友，那就只是朋友。”厲衾天心思一轉，笑看向她。
可他心中卻猶如在滴血一般。
他都沒有那個“他”是誰，她便已經明白了。聽那語氣，就是程亦凡了。
“你不也說了，他已經有未婚妻了，又不是毫無顧忌的單身漢，我和他之間能有什麼，你不要總是懷疑這懷疑那的，別忘了，這是我的私事，你現在可沒有資格過問。”
姜如姒皺眉看向他，面上帶著不悅，可心中對他，還是升不起更大的怒氣。
她想，是因為他對rs及對她的情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