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瑜搖搖頭:“什麼生氣,我不記得有這樣的事。”
“啊,那,夫人,我許久不喝酒了。”
唐煦遙摟著美人的細腰,問他:“夫人與我喝些可好,夫人喝茶,只當陪我。”
美人歪頭:“天天喝茶,我也想喝酒,像你一樣,喝米酒,吃炸酥肉。”
“我也願意夫人有此口福,冬日下雪,我們就在簷下圍爐溫酒觀雪,夏日紅荷盛放,我們在池邊搖蒲扇喝酒納涼,如此甚好,像是神仙過的日子,”唐煦遙還有些鼻塞,話說得慢,一張口,唇間溫熱氤氳,“那夫人體弱,喝酒就胃疼,我如何敢與夫人對飲。”
“那怎麼辦,”江翎瑜愁眉不展,“我也想喝,辣的酸的我都喜歡。”
唐煦遙低眉,想著法子,美人以為他裝聾作啞呢,甚至不想為此尋思些法子,在他懷裡打滾撒嬌,唐煦遙幾乎抱不住他了。
“做什麼呢,”唐煦遙手臂用力一回,把美人緊緊的摟在臂彎裡,“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你這小鯉魚。”
“鯉魚?”
美人失聲笑出來:“為什麼是鯉魚?”
唐煦遙揉著美人的頭發,柔聲說:“鯉魚出水上岸力氣大得離奇,掙紮時身子一彎一彎的,頭和尾巴砸得地上啪啪直響,青壯年都有些抓不住它。”
“那你說我是鯉魚?”
美人氣得笑了,又在唐煦遙懷裡撒嬌:“哼,你壞,只會欺負我。”
唐煦遙哄了他,親了他,還要給他找一箱子的珠翠金玉,全都給他,他不要,只要夜裡能陪著唐煦遙喝上一口酒,沒雪賞了,就賞雨,賞庭中積水。
“都怪我,”唐煦遙撓撓頭,“早知道不提了,夫人也不會惦記這酒。”
“就怪你,怪你裝傻,你都不想安撫我一下。”
美人委屈極了:“你不理我我就不想了?”
“沒有不理夫人,我是在想辦法,能讓夫人喝上一點。”
唐煦遙也故作委屈:“夫人這樣想我,那我就讓夫人喝了,一口也不讓,哼。”
“不行,那是我錯了,夫君,你快想法子。”
美人和唐煦遙打鬧起來:“我要喝,我要,夫君,求求你啦。”
“那,夫人,你現在讓我使勁親一親,夜裡我還想看著你只穿繡花紅肚兜睡在我懷裡,”唐煦遙提起條件來,“你都答應我,我就告訴你我想了什麼辦法。”
“用不著夜裡,”江翎瑜坐起來,白嫩的腳丫搭在唐煦遙腿上,解起寢衣上的結扣來,“我現在就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