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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回 美人在馬車上胃痙攣,疼得…… (2 / 5)

“慢些,”唐煦遙這人沉穩,喜怒不形於色,但江翎瑜身子不好受,他實在滿面愁容,抱著江翎瑜坐起來,給他揉揉後背,“怎麼咳起來了,嗓子不舒服嗎,我叫江玉為你熬些潤肺的藥湯來好不好?”

江翎瑜窩在唐煦遙懷裡,揚頭看著他緊皺著眉,抬起手,冰涼的指腹抵著他的眉頭:“你為何常對我皺眉,看得我都心焦。”

“是心焦,”唐煦遙懷抱著不斷輕咳的美人,直白說,“我實在擔心你這身子,時時都怕你的病惡化了。”

“我人還沒什麼事,”江翎瑜沖著唐煦遙翻了個白眼,“你這一臉凝重,倒讓我以為我快死了。”

唐煦遙這人向來隨性,什麼都不介懷,但跟江翎瑜陰差陽錯地攪在一起,他這病得傷得一遭又一遭,唐煦遙有了軟肋,根本聽不了誰咒他出事的話,他自己更不能說,一下子急了,齒間“嘖”了聲,但記掛著美人心髒不好,嗓門不敢大,只得橫眉輕聲打斷他的話:“你再亂說?”

江翎瑜不以為意:“就說,又死不了。”

唐煦遙氣紅了眼,託著美人的後頸,逼著他和自己纏吻,唇齒封緘了他還未出口的話。

唐煦遙想要江翎瑜長命百歲,平安喜樂,歲歲年年。

這明日就要啟程去真定府,江翎瑜還腹痛心口痛,虛弱得起不來床,唐煦遙哄睡了他,把人摟在懷裡,自己擔心得怎麼也睡不著。

路遠,車程又長,途徑保定府,那地方唐煦遙曾去過,深秋冷得像京師裡的冬日,江翎瑜病骨支離,怎麼經得住這樣的折騰。

臥房內有一盞昏黑的燭火,唐煦遙睜著眼睛,借光望向伏在自己心口上的側著身子熟睡的美人,湊上去輕吻他溫熱的額頭。

唐煦遙希望明日江翎瑜的身子能好些,也希望路途平穩順利。

這也只是願景,唐煦遙輕嘆一聲,往高拽了拽被子,把江翎瑜脆弱的身子覆住,免得他受寒。

今後的一切事,都說不準。

江府已經黑了燈,萬籟俱寂,偶爾有江玉帶人巡府,走到花園,踩碎幹枯落葉的聲音,那也只是唐煦遙跟江翎瑜睡得早,京師裡亮燈的地方還是很多的,各位官員的宅邸,還有什麼花月樓,小長安,紅豔閣這樣的風月場合,都明亮極了。

前些日子,周竹深讓高帆找個頭牌男伶,是個白淨可人,就是從紅豔閣裡要的,不過真沒膽子給江翎瑜送過去,就帶回府上自己消遣了。

高帆也知道,江翎瑜貌絕京師,什麼白淨玉人,根本不及他分毫,非得是他看上的人,要不送誰過去都是白搭,還要打草驚了唐煦遙這條茹毛飲血的大蟒,那就不是得不償失的事了,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周竹深已有家室,妻妾成群,夜夜笙歌,一宿能去三四個妾的臥房,但子嗣稀少,只有一女一子,都是正妻所生。

正妻兇悍,妾室明爭暗鬥,周竹深在城外待了不久就回來了,除了家裡亂得慌,再加上事沒辦成,實在煩惱,夜裡換了便服,到小長安找點樂子。

周竹深出手闊綽,不管男伶女伶,頭牌也喊來,模樣俊就成,一屋子俊秀男女圍著一個周竹深,給他捶腿揉腰,眼巴巴地等著那些賞錢。

“這些天,本閣手裡不富裕。”

周竹深懷裡抱著一個伶人,正在雅間裡的窄床上消遣得起勁,蠟黃的臉也泛起潮紅,身子突然顫了下,半閉著眼從袖管掏出一把銀票,往上拋灑:“過了這陣子,本閣重重賞你們。”

那些人去哄搶,周竹深牢牢抱住懷裡皺著眉氣喘的伶人,摸著她厚軟的小腹揉了一把:“一會完事了本閣再賞你,別著急。”

女伶抹得鮮紅的唇輕啟,軟嚀了聲:“是。”

場面不太好,但常伺候周竹深的伶人們早就習慣了,哪知道下一個會輪到誰,他確實會玩,掙他的銀票屈辱,可實在不少,伶人們倒也願意拉得下臉來。

小長安和花月樓的伶人分兩種,一種只賣藝,另一種不只賣藝,紅豔閣可就都是不只賣藝的,周竹深不愛到紅豔閣去,他嫌俗。像這小長安裡只賣藝的,周竹深是最喜歡的。

他直說,就喜歡這些人的假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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